“我們需要賭一把!”我嚴肅地對夜鶯說到。
“怎麼賭,有幾分把握?”夜鶯問。
“沒把握,但我們眼下隻有這一個選擇!”我搖頭肅然對夜鶯說到。
“你是說?”夜鶯看著我的眼指著身前滴水漏鬥問。
我用力點頭,肯定她的猜想道:“是的,就是它!”
“你打算怎麼做?”夜鶯問我。
“拿下來它!”我張開左手隔空虛抓了兩下說到。
“你不是說不能碰嗎?”夜鶯皺眉問。
“怎麼說呢,我們可以用別的,比如你腰間的長邊。”我指了指她的小蠻腰說到。
“嗯,你就這麼肯定我有這分功夫?”夜鶯雖然是在問我,但她已經解下了腰間的軟鞭,臉上自信飛揚,看她這樣子,我根本不用想就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是自然,看你的了!”我微笑接過她手上的手電筒,頷首退在一旁衝她示意“可以了”。
夜鶯點點頭,右手輕輕一抖,刷的一道白光在我眼前亮起,如是一道閃電在漆黑的夜空中滑過,黑暗被撕開,光明降世,那閃電如是上帝之手,一把就握住了那滴水漏鬥。
“好!”我嗨地一聲較好,忍不住拍手鼓掌,難抑心中激蕩之情。
“這把好了,有生路了”我如是想著。
可上天從來不會讓你輕易地生或輕易地死,他總會讓你品嚐完所有他為你備下的美味,然後才告訴你他最終的決定。
顯然,這次也是這樣,我們並沒有順利的看到生路,因為夜鶯手腕一蕩打算收回軟鞭鉤來那滴水漏鬥,卻不知怎的,那漏鬥紋絲不動,夜鶯這小姑娘卻是被帶地踉蹌了一下。
“沒事兒吧?”我一愣,隨後趕忙伸手扶住夜鶯,但很顯然,夜鶯這個練家子沒我想象的那麼不堪。
夜鶯很不自在得扭了扭身子,掙開我的手黑著臉說到:“真他娘的晦氣!”
“呃。”我滿臉尷尬,我不知道她是罵我還是在罵這滴水漏鬥,畢竟我想來剛才扶住她的位置不對,的確有些不禮貌。
我咳嗽著演示尷尬,然後問她道:“怎麼回事兒,拉不動嗎?”
“嗯,對。”夜鶯臉色很難看,看她手腕又動了動,顯然她又在嚐試。
“拉不動要不就算了。”我歎了口氣打算任命了。
雖然這次和之前一樣覺得沒活路了,不過經曆了一次絕望洗禮的我,這時候已經不那麼頹廢不可救藥了,眼中挺平靜的,對於這個結局好像意料之中般。
“那怎麼行!”夜鶯眉頭一揚,如同兩把出竅的利劍般,直直地就衝我頭頂劈來。
我下意識得縮了下脖子的,但隨即覺得這反應太不男子漢了,隨即硬著頭皮揮舞著手對夜鶯說到:“來來來,把軟鞭給我,我力氣大,我來拽!”
夜鶯沒有說話,眼神裏滿是不屑,撇著嘴,手上繼續試探著。
我被夜鶯的眼神看得滿臉不自在,嗨了一聲就要伸手去抓那滴水漏鬥,啪的一聲清脆響,我右手被夜鶯打下,看著她瞪來的凶狠目光,我又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