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一到靶場就看到了三五個荷槍實彈的軍資肅然的士兵在靶場門口站著,一看這架勢,我就知道那福建崽的劫難就應在今個兒這靶場上了。
我回頭看了看身後,發現那福建崽扔是慢吞吞地在那兒跟身邊兩個矮子在哪兒有說有笑,對於軍令,毫不在意。
我搖搖頭帶著班裏其他人進了靶場,我知道,這老天要收誰,就算是我們風水一道的大師,也是沒招兒的。況且我隻是個半吊子風水先生,這想從老天爺手裏奪個人命,道行還差得遠呢。
於是乎我不在管那福建崽,與兄弟們軍資肅然每一步都落地有聲地步入了靶場,一進來我就看到,靶場中除了那跟我說軍令的三十來歲的矮壯漢子外,其他幾個班的人也都在,看這場麵,今個兒這是要殺雞儆猴了。
我心中暗暗地算了算這次來這秘密軍事基地的人數,掃了靶場上的人頭一眼,發現除了我一班的人沒到齊外,其他班的也多多少少都有人沒來呢,可我看了一眼手表,還差五秒就到時間了,“這些人真的是在作死啊……”
“好了,時間到了,關閉靶場!”那給我發命令的三十來歲的矮壯漢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在時間到了的第一課,他揮手狠狠地從上往下壓了一下,隨即我就覺得整個靶場,甚至整個秘密軍事基地的氣憤都變了,這裏,從我們剛來時候的溫和,將變成一個無情的地獄。
“喂,班長,你覺不覺得這裏氣憤兒有點兒不太對啊……”一個不知道是哪裏的老鄉操著一口鄉音湊到了我耳邊小聲問我道。
我扭頭看了看,知道這是我一班的,看他麵相看不出什麼不好的,就知道跟他說話應該是沒啥事兒,便想了想,低聲拉過我一班的所有到了的人說到:“我也感覺到了,這氣憤有點兒壓抑!一會兒不管發生了什麼,你們都別說話,有啥事,能說話的隻有我,就算是死,那也得我先來,記住了嗎?”
我看到了幾個班裏的兄弟眼中都閃爍出了激動的火焰,甚至那陝西娃都想要張嘴跟我搶些什麼,我一揮手,霸道地說到:“行了,都別說話了,站好了,有事兒我們回去再說!”
“我來的時候給自個兒趙過鏡子,今個兒爺運道好著呢。”我心中暗忖,但還是忍不住把手拿到了眼前看了看,沒從手相上看出什麼不妥,便也不再動作,等待著那些倒黴鬼的裁決降臨。
我剛安定下心,就聽得靶場外有吵嚷聲響起,不一會,還不等吵嚷聲大起來,便見那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老兵圍著那門外遲到的十幾個我們同來的城市少爺小姐進入了靶場。
“為什麼遲到?”三十幾歲的矮壯漢子眼神吸力地看著這十幾個年輕人問道。
“看來,這人應該就是這管我們的人了,但,這人身上也沒帶肩章什麼的,不知道他軍銜啊……”我看他問話,便打量起了這三十幾歲的矮壯漢子,心中忍不住就計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