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真把那藝術品般的手槍給丟在了荒郊野嶺不成?”大師根本不信我會把那樣的值錢東西丟掉。
“本來我就不想下地,不過因為被那白毛女幹屍追趕,若不是我那搭檔太過於貪心,我怎麼會進古墓,後來我離開古墓大病一場估計就因為那古墓裏陰氣太重,可我也不敢跟我爹媽說,我爹是個軍隊裏的戰鬥英雄,要是他知道了,估計我得廢了!”我橫著眼睛對大師說到。
“聽起來像是個不錯的理由。”大師仍然是不置可否。
我恨聲說到:“那大師你也甭讓我當什麼軍營裏的主人了,那位我也不用見了,說什麼反正你也不信,這天沒法子聊下去了。”
“嗨!小子你還來勁兒了哈。你自己說說,古人說財帛動人心,那麼好的東西都到了你手上了,你就那麼毫不猶豫的給丟掉了,我這麼說你信不信啊?”大師似乎是想要用他的判斷依據征服我似得,根本就是想我說我沒丟掉。
我想了想,對大師說:“這樣哈大師,您是覺得大部分人都會那麼做的事兒我也會那麼做對吧?”
“好小子,這是學會抓住主動權的本事了,厲害啊!”大師也不回答我。
我也不理他說的,繼續問道:“可這命比財貨重要對吧,這也是常理吧?如果在命和財貨中選一個,我想大部分人都會選命吧?”
“嗯,好小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說人之常情,你也說人之常情,不錯不錯,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大師拍這首卻冷著眼神看我說到。
“雖然我年輕,但我絕不是那些不講理的年輕人,我也不是為了講理而講理的那群人。”我眼神很真誠地看著大師說到。
“好吧,就算我錯怪你了。可這信任不是那麼好建立的,雖然我對你寄予厚望,可你這小子太過於謹慎了,這滑頭勁兒太足,我估計我這信任感不容易有啊!”大師很坦白的跟我說到。
我嘿嘿一笑,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也是想培養信任感的,這就是好事兒,想及至此,我便開口說到:“沒關係,隻要咱們倆都想有信任感就行。”
“你這小子,也不問問我怎麼就非得跟你有點兒信任?”大師打趣問。
我不假思索地直接回答道:“這還用想,估計回頭咱們得一起下地,要沒點信任,您敢把後背留給我嗎?”
“是個聰明機靈的,不錯不錯,看來選你做班長,是我最正確的決定。”大師笑著站起伸來,拍著我的肩膀說到。
我於是響起這兩天那種種讓我疑惑的事兒,便想問個清楚,可還不等我發問,大師就揮揮手說到:“行了,你回去吧,我回頭叫人送去些吃的給你,早點休息,明天就該訓練了。你要是太沒用了,這進度低了慢了,給我殺你的理由,我可也留不得你——小滑頭!”
我一聽就驚出一身冷汗,也顧不得什麼疑惑不解了,明白畢竟自己是外來的,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不管他如何大度的看中我,我都是弱勢群體,在生命得到真正的保障前,任何的謹慎小心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