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喜,我咬牙切齒指著身前的醫護兵說道:“他必須下去!”
大師沒說什麼,看了這醫護兵一眼,然後高聲吩咐門外的錢多多道:“去找人拿來紙筆,然後你和李科進來,開始記錄。”
錢多多大喜,李科更是狂喜,兩人跟開了超級馬達的四驅賽車般,嗡的一聲就飛奔而出,兩道煙塵散去,那跪在地上的陳建民吃痛難忍剛緩過勁兒來,一張嘴正要大罵李科,卻是被這兩道煙塵一衝,吃了滿嘴的灰。
“我靠,媽的!老子是特麼的欠你們的是吧?”陳建民嗚嗚地發出沉悶的聲音對李科、錢多多兩道身影喊道,但沒人聽到,也沒人在意。
陳建民也不需要別人在意了,對於剛才他被李科擊打後無人過來幫忙或者說句人情話,他已經全都想通了,他知曉,在這裏,如果你沒有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那你就別怕別人踩你,更別說別人不管你,畢竟,你給別人帶來不了威脅,也帶來不了價值。
於是乎,陳建民那屬於被大師看中的基因覺醒,他開始思考自己的生存之道。
“我不像姓宋的早就懂風水,也不像那慕容家的女的那麼活潑招人喜歡,也沒李科那股理智的勁兒,或者孫愛國的冷靜,或者錢多多、葉小英的無害,那我該有的,就是我的知錯就改!”陳建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心中一點點撥開那層陰霾。
“既然知錯就改,那我就該想辦法快些修複與姓宋的和李科的關係,然後和孫愛國那群人劃清界限,再想辦法與大師搞好關係,學那姓宋的和慕容家的女的一樣,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存之道,我也可以在這裏活的很好!”陳建民如是想道,看向孫愛國等人的眼神,就充滿了蔑視。
他想的的確很好,但他卻不知道,他們馬上很多人就要進入地宮了,那將是一處充滿死亡威脅的恐怖之地,在那裏,不是你說知錯就改大家就信的,在那裏,一個孤助無緣的他,注定了和方才的那一幕一樣,終將被欺負,終將被拋棄。
可這些陳建民都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就是與孫愛國等人劃清界限,想辦法與大師、我和慕容雲嵐搞好關係。
他正思索間,錢多多與李科拿著紙筆就回來了,兩人擠開擋在門前的陳建民等人,其他人都及其不爽的有些罵罵咧咧,陳建民卻是微微一笑,那風度,很有些謙謙君子的味道。
但看在李科眼中卻是忍不住一個警惕,他看著陳建民不說話,側著身子保持與陳建民三米的安全距離,這才與錢多多進入大殿後,趕忙就關上了大殿的大門。
“你怎麼跟見了鬼似得,好像有點兒害怕啊?”對李科極為了解的慕容雲嵐看著滿臉警惕急吼吼地關上大門的李科問道。
李科擺擺手表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正要與錢多多坐在個自的太師椅上開始記錄,卻是聽大師問道:“李科,你剛才在警惕什麼,說出來。”
李科無奈,他知道不能騙大師,萬一被拆穿了,自己小命就不保了,沒有辦法,他坦率說道:“是陳建民,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擠開了他,我承認我們是有些趾高氣昂的,可他卻對我們笑,很可怕,如果誰跟我說他沒有勾踐的基因,我一點兒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