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他前麵有什麼東西?”錢多多別看肥嘟嘟的一張臉眼睛小極了,但這眼睛卻是賊尖賊尖的,第一時間,他就看到了我速度放慢幾乎不怎麼動的原因了。
“拿望遠鏡來!”劉兵吩咐輜重兵裏的一個說道。
輜重兵裏的一個迅疾從背著的大包裏拿出來一個單筒望遠鏡,隻是剛被劉兵拿在手裏,劉兵就看清了那在我前麵繩梯上的,是什麼東西了。
“媽的,居然是條蛇,怎麼回事,這裏為什麼會有蛇!”劉兵氣急敗壞的大罵,然後轉頭就問:“誰當過狙擊手?”
沒有人答應,顯然,大師說了不要狙擊手。
“那誰有把握把那條蛇打死,還不傷到繩梯?”劉兵又問了一句。
扔是沒人答應。
大家所在的高台是比青銅大門前的高台高了四層樓的,這四層樓少說也有十來米了,加上二者間的距離,繩梯一拉,不遠,也有上百米的距離。
現在我所在的位置大概在繩梯四分之三處,眼看著就要到對麵了。
而那條蛇,此刻正趴在我前方不遠處,看那蛇不疾不徐地正沿著繩梯往我這爬來,我瞬間就有一種大限將至的感覺。
我想要呼救,又怕這蛇受到驚嚇後暴起將我一擊必殺;可緩慢爬行也是躲不過這蛇的攻擊,在這繩梯上,我是絕跑步過這條蛇的。
“這樣!你們過去倆人去抓緊繩梯,然後你去讓組長知道我們即將救他,讓他抓緊繩梯,隻要他抓緊了,我們這頭也拽緊了,即便是打那蛇的時候把繩梯打壞了,也不至於傷到組長。”劉兵應該是做過指戰員的,這分分鍾做下的安排,已經很到位了。
錢多多聽罷劉兵的安排就趴到高台前小聲衝我喊了起來:“宋大哥,你不用慌,抓緊了繩梯,我們這就救你!我們這邊找倆人抓住繩梯,你那邊抓緊了,即便打蛇的時候讓繩梯斷了,也不會讓你跌下去的!”
我雖然沒聽全錢多多的話,但隱隱約約也是聽到了他們要就我的話,再看有倆士兵已經抓住了繩梯的那一端,我就明白他們這是啥意思了。
我咬咬牙,知道如今也隻能這麼做了。抬頭看向前方,那蛇已經距離我隻有十來米了,容不得我再多猶豫,隻能這麼做了。
我於是乎對著錢多多點點頭,那邊打蛇的是劉兵,陳建民幫劉兵端著望遠鏡,就這樣,劉兵啪的一聲,一發子彈飛出,正中那條即將臨近我的黑蛇。
那條黑蛇應聲而落,可或許是這蛇一直盤繞在繩梯上行進,一槍打出,正中它的七寸,可惜那蛇頭正盤在繩梯一個拐彎處,掉下去的,隻是這蛇的多半條身子。
“這特麼的讓我怎麼辦啊……雖然說把這蛇打死了,可留個蛇頭在那兒算什麼事兒啊……這聽說蛇都是死了倆小時也能暴起傷人的,這要是我過去,這蛇頭暴起咬我,看它那麼黑的顏色,肯定是條毒舌啊……”我滿心糾結,我總覺得,這特麼的是劉兵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