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一句也聽不懂啊!”侯悅撓頭說道,然後他就不管不顧地對我說道:“管那麼多的,我先看看這些人頭什麼時候的吧!”
“你還懂這個?”我好奇地看向侯悅,對於他能看出人頭的年代,我表示一百二十個的不相信。
“我們在這處秘密軍事基地比你們來得早得多,婆婆和大師都訓練過我們。我們雖然對那些書書裏的文字啥的記不住,可對於他們傳授給我們的,用手腳、眼睛就能明白的我們一向記得很清楚,所以這些手藝,我肯定會啊!”侯悅自鳴得意地說道。
我點點頭,拭目以待,真想看看他是如何檢查這些人頭年代的。
隻見侯悅撿起一個滾落在地的人頭,拿在手裏,仔細打量了起來。
這人頭是個中年人的,有胡須,有鬢角,頭發是披散著的,有些卷曲,眉毛很奇怪地往外上方飛起,隻看這人的眉毛,若是活著,就該是個自信飛揚的好男兒!
我正自己在心中猜測,那邊侯悅就做出了他的判斷。
“這是個差不多戰國時期的雲南這邊的土著,具體種族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太難記了,反正這是個三十歲到四十歲的男性,應該是個戰士統領。”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問他道。
“呃,這個和大師給我們看過的一幅畫像一模一樣啊……那幅畫大師就是這麼跟我們說的。”侯悅理直氣壯地跟我說道。
我撫額。
我早該知道這群大頭兵能有什麼判斷也都是硬記住的啊……真是的,還讓我白白的期望了一把,真廢物啊!
我心中腹誹,但臉上卻絲毫不敢表現,我裝出一副很佩服的樣子,但卻早就將目光移開,自顧自的打量這些人頭了。
在擺脫了起初的刺激後,我看這些滾落在地的人頭也不再覺得胃中翻滾了。看的久了,反倒是有一種變態般的深究其理的想法。
我反正現在也想弄清楚這些,也便不覺得這是變態心裏,隻覺得越看這些人頭越有一種熟悉感。
這種感覺很恐怖,我剛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甚至渾身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就好像,或者在夢中,或者在現實裏,這些人頭的主人,我好像見過一樣。
那種熟悉的人隻剩下一顆人頭滾落在地被你看見的時候,那種死亡在你麵前呈現的時候,如是惡魔的微笑,似閻羅在衝你招手般,不由得,我呼吸急促,如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喉嚨般,窒息感、瀕死感瞬間充斥滿整個心間。
“你怎麼了?”侯悅臉色凝重地問我。
我指著地上的人頭對他說道:“我……我,我好像……好像在哪裏見過,見過這些人。”
我看的清楚,侯悅在聽到我這個想法後,臉色也刹那一白,很正常,一種因為恐懼,腦部瞬間缺血的症狀浮現,即便他是個見慣了生死的士兵,即便他是個早已對死亡默然的老兵,在聽到我口中的違反常理的話後,他也忍不住心下被恐怖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