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反應就知道他什麼意思,也不打算說了,幹脆調戲起了他:“怎麼著,小爺看上你,你還有意見啊……要知道,小爺要是真看上你了,你小子這日後的發展,做個團長也不是沒可能的啊!怎麼樣,好好想想,要不然就跟小爺啊!”
輕浮的語氣,輕飄的眼神,真就跟小說裏的富家公子哥兒似得,正在用紅塵間最肮髒的東西,腐蝕一個死神都拿他沒辦法的士兵。
侯悅配了一聲,然後臉色一整對我說道:“別鬧了,說實在的,你剛才到底咋回事?”
我看他直接過濾掉了方才的小插曲,冷哼一聲,知道得正經點兒了,也就索性將心中的說法跟他說了:“我覺得你剛說的很對,應該就是你說的那樣。”
“你是說?”侯悅眼中有些許得意。
“嗯,就是你說的那樣,有個過程,所以我就安然落了下去,沒摔死。”我無奈承認了侯悅這腦子,某些時候是比我好使的。
“嗯,好了,弄清楚這些了,咱們繼續走吧……”侯悅說罷就要轉身繼續探索古墓。
我喊住他問:“不行,我覺得我們需要弄清楚這符語的問題,如果這古墓中的符語太多,比古墓十大凶物還要可怕,這般下去,我們遲早要完!”
侯悅不以為然地說道:“什麼啊……你小心點兒,不跟我誌氣,哪兒這麼多事兒啊……”
“得了吧你累!要是咱們倆一起走,然後要是點兒被點,咱們倆全都掉進去,打破頭也想不到,咱們是變小了啊。”我輕飄飄的一句話點醒了侯悅,他臉上駭然之色逐漸不滿,然後他脖子僵硬地看向我問:“那該怎麼辦,如果前麵還有,莫非我們就隻能一前一後的往裏走了?”
“其實我覺得如果我們弄清楚這符語的事兒,後麵不必太小心的。”我老神在在地坐在地上說道,像是傳說中的諸葛武侯,智珠在握的表情看得人十分安心。
“公何以計將安出?”侯悅似乎也和我想一塊兒去了,趕忙學他看過的戲文裏的,一副好主公的樣子謙虛詢問。
“嗯,其實很簡單啊……這符語的力量再詭異,他的激發總要有跡可循,這般想來,如果說我們知道這符語的力量是如何激發的,不就可以了嗎?”我坦然答道。
“且!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麼好法子呢,就這個,先不說你如何知道這個,就說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到時候還不是得時時刻刻小心著點!”侯悅滿臉鄙視地說道。
我無所謂地看著他說道:“你總小心,那符語千差萬別,你確定你能從這不知名玉石的無數紋理中找到那些符語?”
侯悅語氣一滯,然後撓撓頭,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好像不可以,這個難度有點兒高。”
我一副“這不就得了”的表情看著他說道:“所以啊,如果我們知道這符語的力量是如何激發的,比如是不是必須走進了,或者是隻對活人有效果,或者是……嗯,這一時半會兒我還真就想不到別的。”
“我想到了一個,比如,是不是我們身上的陽氣,不是鄉底下都講究活人的陽氣和死人的陰氣的嗎?”侯悅總是這樣,不說就不說,說了總能讓我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