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侯悅意識到了關鍵所在,自己體內因為那道熱流也變得溫暖,我似乎覺得我已經恢複如初可以自由說話了,我便對他說道:“不好說你聽到的聲音是不是因為符語,但這是最大的一種可能。”
侯悅聽罷我的話後點點頭,然後問我道:“你剛才怎麼回事,似乎也出了問題。”
我對他坦白說道:“我剛才趴著的時候,大約就是在你聽到那個女人的哭聲的時候,我覺得背後有一道冷風吹來,特別冷的那種,然後我就覺得我似乎被帶走了所有熱量,然後似乎我就凍僵了,然後說話就很困難。”
侯悅這才恍然,然後他很奇怪地看了看腳邊的大洞說道:“在你說是符語的時候,我之後 聽不到那女的的哭聲了,很奇怪啊……看來真是你說的符語在作怪了。”
我搖搖頭說:“不好說,因為符語沒那麼容易解除其陰影籠罩,這麼快就解除,應該是我身上的那道符語力量幫助的原因,這麼想來,這次讓我們差點兒驚慌失措的,不是一道品級不如我身上這道符語的符語,就應該根本不是符語。”
侯悅問:“那還能是什麼?”
“這裏是古墓,什麼事兒都可能發生。”我對侯悅意有所指地說道。
侯悅這才意識到,我們是在古墓中的,什麼鬼怪離奇的事兒都可能發生。在我意有所指的引導下,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鬼魂。
“你是說,那哭聲可能真的是一個女子……的鬼魂?”侯悅勉力讓自己的聲音不太顫抖,但我聽得出來,他真的在因為恐懼變得緊張。
我點點頭對侯悅說道:“不好說,因為鬼魂是否存在我也不知道。”
“那怎麼會被我聽到一個女人在哭呢,還哭得那麼厲害。”侯悅最害怕的就是沒有答案,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答案讓他安心些。
我知道這一點,但我覺得從他那兒我得了好處便不好再隨便糊弄他,但又必須給他個答案,思來想去,我隻得將曾經一個老師的說法說給他聽。
“鬼如果存在,按照西方自然科學的說法,那可能是一種磁場的記憶回放。”我將那位老師的原話說給侯悅聽,很正常,侯悅一臉懵逼。
我於是開始解釋:“就好像咱們腳邊的這個大洞吧,如果說以前這裏麵真的有一位女子哭過,因為某種原因,她哭的這一過程被記錄了下來,記錄她哭這一過程的不是攝像機,也不是錄像機,就是這一塊空間,也就算是這個大洞,然後在我們到來的時候,在你我趴在這口大洞邊沿的時候,那個記憶被重新放映了出來,然後我們聽到了,但因為那隻是一種回放,所以並沒有實實在在的一個女子在那兒哭,這種虛實結合的現象,我們經常認為這是因為鬼魂的存在造成的。”
侯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隨即他就搖頭。
我皺眉覺得好麻煩,但還不等我再度開口解釋,他就一百首說道:“不用說了,反正結論就是沒鬼唄……那還說個什麼,隻要我知道沒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