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什麼?”李科看出來我神色有異便開口詢問。
我想了想說道:“我與侯悅這一隻小隊除了經過了那有盤蛇巨像的影壁牆般的勉強算是前堂的地方,再就是經曆了許多有特殊力量的中堂吧算是,然後我們就進入了一條甬道,而從甬道中正無意間打開了通往這裏的坑洞,順著繩子下來,我們就來到了這裏,你們呢,有沒有發現和正常格局相似的東西啊……這般想來,我們經曆的這些,根本不像是一座古墓啊……”我越過李科看向慕容雲嵐問道。
慕容雲嵐撇撇嘴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雖然說我們也沒見到些和平常意義上的古墓布局,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般古墓更是千差萬別,不說別的,古墓流派比較盛行的就至少有十幾家,而咱們連這一作古墓的年代和墓主人的身份都不敢確定,你還想提前知曉這古墓內的格局,你是在開玩笑!”
我訕訕地撓撓頭,但心中的疑問扔未解,我是個“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實在人,她這般說了大致意思我雖然明白了,但我並不明白具體的,我於是就問她道:“那你能具體跟我說下這古墓布局流派嗎,我這野路子,真心不知道啊……”
“這會兒是什麼時候,還說這個,那日本小鬼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過來了,咱們隻能快些進入古墓中心,仗著路上那小鬼子肯定破除不掉的種種機關布局,說不定你我還有一條活路。再這麼耽誤下去,咱再碰見那小鬼子,我們就說你是主席的兒子!”慕容雲嵐語氣及其不善地對我說道。
我索然無味地點點頭,雖然我知道她說的才是最要緊的,但這心中總有些不爽,於是我再度努力道:“那咱們能不能一邊走一邊說啊?”
李科看我求學之心甚誠,且也覺得慕容雲嵐有些太不近人情,便輕輕地拉了拉慕容雲嵐的衣角,低聲對她說道:“這把不耽誤,你就撿些不要緊的能跟外人說的說,那些你們慕容家不能輕易外傳的,你就甭跟他說。”
慕容雲嵐還要說什麼拒絕的話,我就笑嗬嗬地湊近了她說道:“慕容大小姐以前跟您拌嘴這都是我不懂事,這以後你放心,誰跟你過不去,那都是跟我過不去,你覺得咋樣?”我說著還轉到了慕容雲嵐身後,還為她捏了捏肩膀,很狗腿地問道:“怎麼樣啊大小姐,這力道行嗎?”
李科仰頭看向天花板,默默地說了一句:“幸好你不追她啊……不然的話,就你這不要臉的勁頭,我拍馬也趕不上啊……”
慕容雲嵐與我都直接無視了李科的這句話。
我緊跟著慕容雲嵐往前走,手上一會兒也沒耽誤為她捏肩膀,因為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拿著慕容雲嵐所繪的符籙,雖然我們沒有站成特定的陣勢,但因為這符籙的力量,我們再也沒碰上什麼特殊的事兒,這一路,我們終於平安無事了。
也正因為這一路的平安無事,我這算是對古墓布局流派有了些基本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