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侯悅就訕訕地走開了。
本來我還在思考他的身體強度,但他這麼一走,我眼前沒了視線的對象,瞬間我就從失神中醒來,隨即我響起了之前侯悅問我的話,滿臉迥然地對他喊道:“侯悅,你等下,你剛不問我呢嗎,我還沒回答,你幹嘛就走了啊?”
這一嗓子不但把侯悅給喊住了,還把慕容雲嵐與李科喊得不好意思了,兩人牽著手走近了我滿臉探尋的目光,而侯悅一看這架勢,便知道自己不能再傻乎乎地問出之前的問題了,無奈之下,侯悅硬著頭皮開口撒謊道:“我是問,那咱在這條路上得走多久啊……咱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走到頭,咱會不會又落入了符語的力場內了啊?”
“符語,那是什麼?”李科與慕容雲嵐異口同聲地問道,出聲後,兩人還矜持地對視一眼後靦腆一笑,隨即就再度將目光投向我,很是好奇。
我頭痛地看著侯悅,我不知道該不該對慕容雲嵐他們倆說這個。
我不是想藏私,畢竟剛才人慕容雲嵐把人家家學都給咱說了不少,就算是憑良心,咱也不該有絲毫的遲疑。
可婆婆說過符語的研究很機密,這種事兒若隨便給人說了,到時候若影響了國家安全該怎麼辦呢?
其實最初的時候我並沒有這等意識,直到那些大和特種兵的到來,我才意識到,其實國家安全真的挺重要的,如果不是那些大和特種兵,我與侯悅也不會單單的和其他人分開,我也不至於到現在也碰不上夜鶯、劉兵他們啊……
如是想著,我心中便有了計較。
我坦率地對慕容雲嵐和李科說道:“符語是一種類似於符籙擁有奇異能力的文字,但這種文字的力量一般都很詭異,說不好這些文字具體的來曆和威能,現在還處於研究階段,很多考古項目應該都是為這個才設立的。”
慕容雲嵐撇撇嘴說道:“就知道研究些犄角旮旯的東西,有這點兒時間和精力,還不如好好在科學技術上努努力呢,那東西可比些古墓中的老祖宗那點兒東西管用多了,還比我們三大家族的好的多,畢竟那個可以廣泛推廣。”
李科一聽慕容雲嵐這話整張臉都笑成了個包子般,熱氣騰騰的,他笑嗬嗬地看著我問:“這符語研究是你老師在做嗎?”
我滿臉錯愕地問:“老師,什麼老師,我不過是上過高中而已,斷斷續續的,而且要不是我那英雄老爹的一個朋友時長去我們家給我教課,怕是我根本沒有正常高中生的水平。”
“你的意思是,並沒有哪一個科學界的大拿看重你,並且交給你這什麼符語?”李科皺眉問。
我撇嘴說道:“這符語說處於研究階段都是高看了它,具體的說,這玩意兒很虛無縹緲,是咱們這處秘密軍營裏的一個老前輩對我說的,咱們這次下古墓,也是有這個目的。”
我看著慕容雲嵐與李科滿臉無語地表情,便繼續對他倆說道:“這你們路上碰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其實都是符語的力量。這古墓也不知道是誰修建的,也不知道墓主人是誰,反正這裏麵符語很多,以至於很多時候我覺得我進入的不是一座古墓,我覺得我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