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鶯,這個……其實我就是不放心而已,我……我這個,我覺得……”我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是這個那個的在那兒不好意思的滿眼愧疚地看著夜鶯想要辯解些什麼。
“行了,你就是困了,等這些事兒都完成了,你好好困覺吧……”慕容雲嵐擠眉弄眼地對我說道。
我本能地響起了魯迅先生啊Q的一句台詞,隨即鬧了個大紅臉,很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過臉去看向一邊,嘴裏卻是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那咱還是趕快去看看前麵這小鬼子是死是活吧?”
我們在這邊這麼一大頓折騰,前麵處於這血紅色狹窄通道與後堂冥殿交界處的小鬼子山本十四郎卻一點兒動靜沒有,很奇怪,這畢竟是個特種兵,按理來說,他不該這麼低的警覺性才對。
我無法不讓自己擔心,我拉著夜鶯走在隊伍的最後頭,我低聲對她說道:“我覺得不對勁,那小鬼子這次來的都是特種兵,按理來說特種兵的警覺性都是極強的,這麼大半天咱們在這裏折騰,那邊他還一動不動的躺著,如果不是他已經死了或受重傷了,那就一定有炸!”
夜鶯點點頭,對我說道:“這樣的你才是你嗎,沒必要再那兒為些有的沒的瞎琢磨,對眼下的事兒多多用心,比什麼都強。”
我嘿嘿笑著點頭,我知道她還是對我剛才那胡思亂想的念頭有些不爽,於是乎我便對她說道:“其實這般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很有可能我們活著就是在一場夢境中,等夢醒了,我們就在這個世界上死了,而在另一個世界裏醒了過來。”
夜鶯這把並沒有埋怨我,她反倒是歎了口氣對我說道:“你說的這個不是沒有可能,對於生死,無數宗教先賢層試圖解讀,但實際上,真正說得清這一切的,隻能是死過的人。”
我深以為然地點頭,可很可惜,我並沒有死過,我是沒法子知道這個答案了。
說話間,最前麵的侯悅已經停在了躺在地上的小鬼子山本十四郎邊上了,他伸腳踢了踢山本十四郎,沒有動彈,他蹲下身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沒問題後,他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山本十四郎的人中,隻是見山本十四郎皺了皺眉,隨即便再也沒了別的反應。
“他昏迷了。”侯悅檢查過後對我們說道。
“那還等什麼。”李科擠到最前麵,低頭就開始解這小鬼子身上的裝備。
侯悅一看李科這般就是眼睛猛地一亮,他一拍腦袋恍然大悟般地說道:“對啊……這麼好繳械的機會,還是個日本小鬼子的特種兵,多長臉的時候啊!”
於是乎,我與夜鶯、慕容雲嵐就看到,侯悅一把推開李科,蹲在地上雙手上下翻飛,身子一動不動,片刻時間過後,他已經將小鬼子山本十四郎身上的所有裝備都給解除了。
“你怎麼這麼野蠻把李科推到後堂冥殿裏去了啊……”慕容雲嵐這時候才說出她的不滿,但再看侯悅,站起身來的他已經是鳥槍換炮,煥然一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