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會兒想跟我好好聊聊了啊……李科大天才!”我掏著耳朵裝作沒聽清的樣子陰陽怪氣地問他道。
與此同時,我然後右手輕輕地壓下侯悅的槍口,微不可查地搖搖頭,我示意侯悅等會兒吧。
李科雖然聽到我的話覺得很不爽,但看我壓下了侯悅的槍口,便也不好說什麼,他隻是尷尬一笑說道:“對於我這種一直為生存所憂的人來說,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您明白嗎?”
“你不用裝可憐,你放心,隻要你吧該說的都說了,我那替天行道的心思就不會太重了。”我擺擺手對李科說道。
李科對“替天行道”這詞兒很不爽,但他也不敢跟我爭就這事兒,便隻得把火氣壓下,麵皮很不自然地抽動兩下笑著湊過來對我說道:“我所學很雜,蠱術、中醫、符語但當涉獵,所以,我覺得您該讓我活著,我慢慢交給您。”
“貪心了啊……”我搖搖頭這就要踱步離開,顯然,李科的要價有點兒高,我並不打算買賬。
李科一愣,他眼睜睜看著侯悅再度將槍口對準他,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時隔十幾年又一刺沉重地壓在心頭,不安、恐懼、驚慌夾雜著對生的渴望,李科再也不敢有所隱瞞,他開始急促對我說道。
“符語就是一種遠古的文字,這種文字直指大道,可以調動天地偉力化為己用。”李科衝我喊道,他隻是先這般說,想先保住命。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該說的趕快說,想活命,你得有誠意。”我轉過頭來將手放到了侯悅肩膀上,我這意思很明確,想活命快點兒,說的好了我就把侯悅的槍口壓下,說的不好了,這槍口就得宋你一程了。
“創造出符語這種文字的人是當初與倉頡同一個時代的大能,隻不過這個人後來遠度西域,後來多次輾轉演變,符語與梵文的聯係更強。”李科趕忙將他以為最大的秘密又是最沒有核心的東西說給我聽。
我雖然知道這孫子這把扔是在跟我玩心眼,可無奈他說的的確吸引了我,我沒有辦法,隻得讓他得意一把,壓下侯悅的槍口對他說道:“我留你一條命沒問題,但警告你最好不要跟我耍心眼。”。
李科一聽忙不迭地感激不已,對於他死中求活,似乎他更覺得是他自己的聰明才智的功勞。
我沒那個精力跟他就這方麵說太多,這人自大起來的毛病,沒那麼容易治好。
“你的意思是說,符語與梵文聯係很大,也就是說,梵文是從符語演變而來的?”我問李科到。
李科先是搖頭,隨即又點頭說道:“演變過程很複雜,但源頭的確是這樣的。”
“那現在的梵文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啊?”我皺眉看著李科滿臉狐疑。
“那是因為梵文的演變參雜了很多別的東西,所以那種直指大道的路就給走偏了,但你不得不承認,即便如此,梵文也是迄今為止最有研究價值的為數不多的幾種文字中最有意義的一種。”李科聲怕我把狐疑升級為懷疑,放棄掉他,所以說的很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