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呢,她為什麼要拿走我的計劃書呢?”
“她是無意間闖入我的房間看到了那份計劃書拿走了,還是一直都在監視我就為那份計劃書呢?”
“這與雷通有沒有關係,這人與導師有沒有關係,這人與高層領導,有沒有關係呢?”
我滿心疑竇,對於這不知道是誰進入我房間的女人,還拿走了我計劃書的這個女人,我沒有任何頭緒。
正因為此,我是不可能找到那個人的,也就是說,計劃書我是肯定要不回來了,這個幾乎完美的計劃,就這樣提前泄露了,還是由我這個組織者親自泄露出去的,這感覺,當真憋屈。
如果是其他人估計憋屈憋屈也就忍了,畢竟眼下也沒別的招兒。
但我從不是一個喜歡認輸的人,我的骨子裏有著老爹那在戰場上帶回家的永不放棄的執拗,所以當我意識到我那份無比驕傲的計劃丟失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找回來,而當我發現我無法找回來後,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再做出一份更加完美的計劃。
“既然專程來監視我,那就該是上層的大領導那裏都出現問題了,也就是說,不隻是我這裏,其他幾個研究小組的主要成員也應該都被監視了,這麼看來的話,金錢真是個值得敬畏的東西啊!”我眼中凶光一閃即逝,對於這次的對手,我有了充分的敬畏。
一群靠倒賣文物發家致富的人,他們最能明白金錢的力量,所以他們使用他們倒賣文物所換來的錢,腐蝕優秀的領導,為他們的行當保駕護航,“這是一群有腦子的賊啊!”
我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歎。
盡管自己對於對手有了這麼高的評價,但交到了我手上的任務我就會認真完成。
“不就是些有些腦子的賊嗎,我就不信了,我看了那麼多書,對曆史上那些精才絕豔的人的創意都諳熟於心,我還玩不過你們?”我雙拳握緊發狠,對於那尚未謀麵就已經交手的敵人,我發出了無聲的挑戰。
挑戰足夠硬氣,那也得有足夠的實力去維護這股氣,“也就是我啊!”
我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打開屋子裏的燈,鋪好紙張,我提筆沉思,很快就認真把腦中的想法一一寫下。
因為是第二遍,還涉及到丟失了前一份計劃,我又要充分利用丟失掉的那一份計劃書,這般多的限製下,我腦子並不覺得累,反倒是如同高速開動的小汽車,馬力全開下思路轟鳴暢通。
直到清晨,我才美美地伸了個懶腰,然後丟筆在桌上,掉頭就出去吃早飯了。
我並不在意這一份新出爐的計劃書會不會再一次落入那群人手裏,因為,我將要做的,是一場堂堂正正的陽謀。
吃過早飯,我就去找我的導師,不是跟他吐苦水,我還沒那麼慫,我隻是問他要些人手,對於這場戰役,我覺得有必要找些我信得過的師弟幫忙。
導師很幹脆地就答應了,他大手一揮,隨便我挑,讓我用“想考研究生的人都得爆鳴”的大旗去召集人手,還別說,他這麵大旗真好用,一句話,係裏麵真正有本事的家夥全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