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明顯聽到我這番話後身子僵了僵,我感受得到他拉著我的那隻手變得僵直的刹那,我明白,這番話可能會對他造成很大的衝擊,如果這並不是一場幻境般的虛假。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老鬼皺眉,在人群中拉住了我,我們兩個就好像是兩塊海浪中的石頭般巍然不動。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剛才那人說的話太不真實了,所以我……”我沒有把話說完,老鬼就擺手不讓我說了。
“不要覺得你想不通的就不存在,你們這些總覺得自己很聰明的人就是會有這毛病。”老鬼如是說,隨即就重新帶著我在街道上的人群中穿行了。
“我們去哪兒?”我隻是記住了老鬼的那句話,並沒有就這句話說太多,我反倒是問起了他我們將要去哪兒。
“去找吃的,真一直讓你餓著,我會不好意思的。”老鬼憨厚地笑了笑,就好像是二三十歲的一個忠厚的燕趙漢子般,看上去是那麼讓人踏實。
我恍惚間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一個江湖大佬,但隨即想到,或許正是他這個特質,才讓他在紛亂的江湖上活下來的吧……
我止住腦子裏地胡思亂想,看向老鬼身前,那裏用燈籠照出了幾個字:“鬼菜館”。
“小菜,給我們弄點兒牛羊肉,然後打些酒來,不要太多,三大碗就好。”老鬼沒讓我細看這家店的名字,,直直地拉著我就進入了店裏找了張桌子坐下。
“好累!”一個二十來歲的矮個子青年答應一聲就開始忙活,而我與老鬼,就靜靜地坐在桌子兩邊。
“老哥哥你們好像和他很熟?”我忍不住,看那邊叫小蔡的店家還得會兒,我就問起了自己感興趣的事兒。
老鬼嗬嗬笑著說道:“畢竟都是族人嗎。”
“他們不知道你們在打那什麼的主義嗎?”我壓低聲音問老鬼道。
老鬼撇嘴說道:“剛還誇你聰明呢,這會兒就開始糊塗了,那石碑都被我們挖出來那麼多次了,隻要他們不傻,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和老妖打古墓的主義。”
“那他們怎麼還跟你們這麼熟落?”我不解問。
老鬼想了想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曾經我們也擔心過,但並沒有發現他們對我們如何,要嗎是他們很有信心我們不可能成功,要嗎就是管古墓的族長並沒有把我與老妖的目的說給普通族人聽。”
“嗯,對,有道理,是這麼回事兒。”我正點頭,兩大盤牛羊肉就上了來。
“酒這就來哈!”叫小蔡的店家放下兩大盤牛羊肉說了一聲就飄走了,我恍惚間覺得他好像都不著地的。
我想要問老鬼,但又怕傷了我們的感情,剛才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可就感受得到老鬼的僵硬,被他一筆帶過也就好了,要是這會兒繼續這麼說,怕真就會斷送了我們倆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誼。
老鬼是個粗心大意的,也沒注意到我的小心思,隻是遞給我筷子招呼我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