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工作學校在今年年初被爆出校園販毒,最終也沒能抓到幕後黑手。
存款一百二十七萬美元,時薪三十五美元。
“就算加上年終獎以及其他資金收入,也沒法填補這一百多萬的龐大數目。”新隆輕輕的敲擊著筆記本“他的兒子在英國一家有名的醫學院留學,不同其父,是一名有名的公益人士,閑暇時期經常進行義務就診,但他並沒有收入,在外開銷全依靠家裏,我不清楚他的生活,就按普通的留學生消費來算,在英國那地方一個月最少消耗一萬美元,不包括學費,那麼,疑點就來了,這一百二十七萬,如何存下來的?”
“也就是說第一位受害者是一名校園販毒者,其化學教師的身份的確可以進行一些簡單毒品的製造,而且利用化學教室也不會讓人起疑。”法爾肯說完新隆翻到筆記本的下一頁。
“然後是第二位受害者,沒有戶籍,應該是從墨西哥那麵過來的,不過其經常使用一張美國本土人士的信用卡,如果警方的記錄沒錯的話,這人在七年前就因為意外去世了,這張卡應該是利用特殊手段保留下來作為**人士使用的。”新隆說完輕輕咳了一聲,喝了一口水。
海森博格·特納,四十五歲至五十歲之間,男,無業人士(疑似墨西哥毒販)
信用卡消費記錄死亡前一個月為十二萬零八千三百二十美元。
“那麼我們就先假設第二位是一位跨越邊境線避難的毒販,下麵我們看第三位受害者。”新隆放下水杯,翻到下一頁。
“第三位受害者卻與之前兩人截然不同,檔案幹淨,是一位慈善人士,開有一家救濟站,收入也正常,我們猜測在出現第二位受害者之後有人對它做了些什麼,扭曲了它的行事。”
【這聽著像是馬卡洛夫……但如果是他的話,這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氣了吧。】
王·洛夫,三十九歲,男,個體經營商。
存款十七萬零兩千美元,名下一家救濟站,一家中餐館。
“也就是從這時起,紐約警方才開始極度重視這起連續殺人案,因為死者死亡的手法都差不多,被利劍刺穿要害,但死前都有搏鬥的痕跡,而且慣用手宛如握有武器一樣緊緊的握著。”新隆說完望向法爾肯“我想這些人應該是死於所謂的決鬥吧。”
法爾肯點頭“我不清楚這是什麼儀式還是別的什麼,它在襲擊人之前一定會給予所謂‘對等’的條件進行決鬥,比如說在我第一次遇到它的時候,它先連續持劍追砍我三分鍾直到我左腿抽搐疲倦才丟給我一把短刀玩所謂的‘決鬥’,我猜測它的目的應該是讓人在極度怨恨中死去,好汲取你說的那什麼來維持它的存在。”
“然後就是偷襲邁恩那一次,它先偷襲使邁恩重傷,然後才丟出長劍要求決鬥,這之後你出來與他一對一決鬥,最後快要擊潰它時它陷入瘋狂,最後把你擊倒之後自己消失不見對吧,消失之前還極度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新隆一邊說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是的,應該和你說的一樣,一場公平的決鬥觸發了他的騎士心。”
新隆點頭,繼續寫著“那麼目前可以確認,那場決鬥之後有可能使改變它行事的東西出現了鬆動,隻要我們繼續加把勁或許就可以使它恢複正常,變成一位具有騎士精神的私刑懲罰者。”
邁恩突然咳了兩聲“如果我記的沒錯,那本書上可是寫了它無差別屠殺平民啊。”
新隆望向邁恩“中世紀可沒有檔案之類的,你能知道一個人是好是壞麼?每個人都隱藏著自己,或許那些被殺害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你也太理想主義了吧,如果它的本性就是嗜殺呢?那樣的話怎麼辦?”邁恩並不像新隆那樣,經曆了太多次黑暗之後,已經很難再相信光明。
“那就回到最初的想法。”新隆抬起頭,目光淩厲的望著邁恩“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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