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去找姓劉的,我不相信自己都要死了的時候,他還在想著要害別人,而不是把他自己的性命。” 邵長歌氣衝衝的,正打算要走的時候,齊子容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你不要那麼衝動好不好,現在什麼事都還沒有確定,你就想著跑過去找他,而且十有八九也不會是他動的手,你要想一下,如果是他的話,他人就不可能還在公司裏麵了。”
邵長歌聽到他麵前的男子這樣說他,他越聽聲音越覺得有些熟悉。而此時他的腦海中冒出來了那時候倪子矜跟他說的一句話。 “你知道嗎?我現在一直在懷疑我的那個司機。”
“我懷疑他就是子容。我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情況?為什麼一直不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但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安排……” 而邵長歌也目不轉睛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男子。
“沒想到到現在這種時候了,你還在隱瞞著你的身份,你到底是有什麼樣的任務需要完成,到了如今你心愛的女人遇到了如此大的麻煩,難道你還能心平氣和的麵對嗎?”
聽到邵長歌這樣說,齊子容也知道現在到了這關鍵的時候,他遲早也是該讓所有人知道他身份了的時候,於是她取下了他經常帶著形影不離的麵具,看著他麵前的邵長歌。
“看來你們所有人都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本來以為隻有子矜知道,她沒有接穿我的身份,隻不過是因為想讓我去完成我要完成的事情。你說的對,到現在這種時候。”
“我確實應該麵對了,因為我所調查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而所謂的證據,我已經都找到了。我們現在隻要在抓住唯一一個證據,那麼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反被動為主動。”
當齊子容他取下麵具的那一刻,其他人或許有些吃驚了,但是邵長歌他依舊很淡定,因為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那個人就是齊子容了。現在隻是在麵具地下看到了真實的他的樣貌而已。
“既然你辛辛苦苦瞞著你自己的身份一年多了,你要調查的事情你也說調查清楚了,那目前我們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去找那唯一的證據,而是要把子矜救出來。”
“難道這一點你還沒有弄明白嗎?” 齊子容看著對倪子矜滿滿關心的邵長歌。
“我知道,自然我們第一件事情是該先去救子矜。這個你就放心好啦,該計劃好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計劃好,隻要我們的計劃進行順利的話,我們可以在救出子矜的同時。”
“還能夠找到我們想要的最後一項唯一的證據。” 齊子容信心滿滿,似乎這一切不是別人算計他,而是他早已經算計好了的人。 “那你說的那麼輕鬆。”
“你剛剛一開始又說是那個姓劉的動的手腳,現在你又說不是他,你這樣子說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個清楚。” 邵長歌他確實很擔心倪子矜。
似乎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再浪費了,更沒有任何的理由在這裏說一些讓他理解不了的話語。當齊子容看見邵長歌這麼關心倪子矜的時候,他本來還有一絲吃醋的感覺。
後來想了想,然後又淡淡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你們應該也有一些這樣的想法了吧?你們沒覺得姓劉的他最近變得很奇怪嗎?這一兩年來?他做的很多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