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說完就要出去,畢竟塗抹腿上的要脫褲子,我們顯然還沒慣到那種程度,可剛轉身又想起額頭上還有傷,當即轉了回來。
額頭明顯傷的很重,她的手剛碰上去我就倒吸涼氣,秦沫沫感受到我的異常,趕忙減緩了力道。
當時她靠我很近,呼吸之間散發著淡淡香氣,我專注地盯著她看,認真做事的她連眼睛都不眨。
秦沫沫注意到這個細節,摁了下我頭頂的包問道:“你看啥呢?”
“看美女。”
“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才看。”
“你嘴還挺貧的,再這樣我可要使壞了哦。”
“那你壞一個我看看。”
秦沫沫對著手指吹口氣,在我額頭的包上來了個腦瓜崩,彈的我痛呼出聲,當然她是拿捏著合適的力道,要是下狠手,估計能彈的我從床上蹦起來。
“塗好了。”兩分鍾後秦沫沫拍拍手說道。
我當時感覺額頭辣辣的,忍不住伸手去摸,結果她一把抓住我:“不要碰,你的手剛抓過地,要先洗手才能碰。”
她還真是細心,方方麵麵都比我想的周到。
她將紅藥水封瓶,又取出幾個創可貼,先在我額頭上麵拍了一個,剩下的和紅藥水放在一起,然後說:“這些你都帶回去,讓室友幫你塗藥,今天的晚自習就別上了,要是柳老師來,我會幫你請假。”
“這些要多少錢?”
“我也不清楚,這個要問吳阿姨,哎呀你就先回寢室躺著吧,剩下的我會處理。”
“今天真的謝謝你,我改天請你吃食堂。”
“你這是在變相的約我嗎?”秦沫沫鬼靈精怪地眨了眨眼。
“主要是表達謝意。”
“切。”秦沫沫翻個白眼,但很快想起了什麼,拍著腦門說:“糟了,班主任交代的事還沒辦呢,不能跟你扯了,再晚柳老師該罵人了。”
望著像一股風跑去出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咧嘴笑了笑。
出了醫務室,我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根本邁不開,隻能一步一步往公寓樓挪。
“文哥。”
老遠就聽到有人在後麵喊我,回頭見壯壯追了上來,我問他:“你咋這麼喊我呢?”他一般都是喊文的,從來沒喊過哥。
“當然是崇拜你了。”
“我都被人揍成這逼樣了,還崇拜呢?”
壯壯跑過來扶著我:“我指的不是這個,是你和秦沫沫。”
我聽著這話滿頭霧水:“我和秦沫沫怎麼了?”
壯壯露出個似懂非懂的笑容:“還裝呢你,現在整個年級都在傳,尤其是咱們班,都說你摟秦沫沫了。”
“都特麼閑的。”
“那我采訪下你這個當事人,到底摟沒摟?”
“咋的,你中意她啊?”
壯壯說:“我才不喜歡她那款呢,太小。”
“那你喜歡哪款?”
“當然是我的小芸芸啦!”壯壯特別賤地說了一句。
“你特麼能不整這死出不?”
壯壯說:“說句實在話,我發現這秦沫沫還挺關心你的,專程知會我送你回寢室,多懂事,你要不就趁著這波輿論給她拿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