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嗨哥們(1 / 2)

我是咋周都不能打,在這點上我和我爸保持著無可複加的默契。至於何采,我是真不知道她現在手頭是否寬裕,但以她的性子我打過去肯定會幫,我就是猶豫該不該給她打。

撥通,掛掉,撥通,掛掉。

如此反複幾次,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機。

“這張臭嘴!”

想起沈晴被我喝走那一幕,就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嘴巴子。人大晚上頂著寒風來看我,卻遭到我嗬斥,換做是誰都難以接受吧。

就在我思索要不要給沈晴打個電話時,臥室門再次被推開,劉海全部別到後麵的沈晴在那裏站著,嘴唇上方用眉筆畫了抹胡子,接著酷酷一笑:“嗨哥們,我現在可以參與你們男人的事了嗎?”

看著把自己扮成一副男人模樣的沈晴,我掐滅煙關上窗,咧著嘴隻是發笑。

“快到被窩裏捂一捂,現在屋裏太涼了。”窗戶開了很長時間,感覺屋裏氣溫都快跟外麵同化了。

沈晴抱著雙臂鑽進被窩,把僅有的被子分給我一半,然後往我懷裏一靠,我們兩個靜靜地坐了半宿,錢的事不解決,我根本沒有睡覺的心思。

最後是沈晴硬拉著我睡下,我們就在這透著微涼的屋裏廝磨了一宿,一覺睡到晌午時分,睜眼時玉人已經不見,如果不是身上的腫痛提醒著我,恐怕還當昨天發生的隻是一場夢。

床頭櫃上放著一罐牛奶和一個紙條,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沈晴的習慣,一個對待自己在乎的人的習慣。

忍著痛抻個懶腰,點上一支醒覺煙靠著窗戶愣神,然後喝了奶去洗漱。

當一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砸到男人頭上,男人該做的是付諸實踐去解決它,而不是優柔寡斷地作徒勞空想。

正洗漱時,雕著“晴”字的那柄手機響了,沈晴昨晚幫我把卡和資料全部備份到新手機裏,卻忘了備份通訊錄和照片。

這個沒有備注的號碼似熟似不熟,就帶著疑惑接通。

“小兄弟,還記得我嗎?”對麵響起一個七分熟悉三分陌生的聲音,這三分陌生可能來源於聽筒介質的傳遞。

我對數字有很強的記憶能力,尤其是電話號碼,這可能也是我唯獨數學成績還不錯的原因。

聽到這個聲音,再聯想一下我很快想起在哪裏見過這個號碼,是一張沒來得及看完就被拍掉的名片。

“你是……”

“金五。”對方搶著說道。

“您找我有事?”我想起那個儒雅且幹練的中年人,盡管匆匆一見卻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我沒事,但重要的是,小兄弟你有困擾。”

“你怎麼知道?”我就想難道這人是神不成。

“談談吧,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眼前的困擾。”金五說。

“談什麼?”

“你來燕春街找銅雀台,我們見麵談。”

當聽到“銅雀台”三字時,我回想起那張未看完的名片,當時隱約看到個銅雀台什麼經理人等字眼,看來這個人並不像何采所說的那種傳銷人士,最起碼他給的地址是真的。

時過半年,我再也不是剛來那個半知不解的小子,銅雀台是綜合的大型娛樂會所,在本市頗有名氣,有幾家分會不清楚,但燕春街剛好有這麼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