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台內部的布局非常合理,凡是人員流通性大的場所,類似於歌廳舞廳這些地方,全部布置在靠近出口處,這樣一來方便客人們出入,而來也避免內部出現擁堵狀況。
至於洗浴、夜宿等,對於此類人員流通較少而且滯留時間長的場所,則安排的靠裏一些。
而地下層,則完全封閉式管理,非工作人員外不得靠近。
對於此類綜合性會所,即便內部空間不小,真正運行起來也顯得捉襟見肘,怪不得說娛樂會所撈錢呢,有錢人是真的太多了。
費強將寧科關在了地下的一間黑房子裏,用鐵鏈吊在了鋼梁上,我進去的時候,寧科已經被吊的有些萎靡了,整個人顯得疲倦不振。
“是不這個人?”費強走過去,掐著寧科的下巴抬起來問我。
“沒錯,是他。”
“你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我現在找人去安排。”費強走回到我身邊,低聲問。
“幫我找把老虎鉗,再叫十個兄弟,帶著砍刀。”
“稍等。”
費強拍拍我的肩膀,轉身離開黑房子。我點上一支煙,叼在嘴邊向寧科走去,臨近時鉚足勁一拳幹在他小腹上:“有精神了嗎?”
寧科猛咳幾聲嘴角溢出些許酸水,睜大眼驚恐地望著我:“是你?”
“是我,咋著?”
“不,不咋著。”
寧科越往後說聲音越小,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敢欺負大街上的老頭老太太以及婦女同誌,一遇著狠茬秒變軟蛋。
“兄弟,你找我來……”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叫找你來嗎?”我使勁拍了拍鐵鏈,寧科哆嗦著低下頭。
“得,廢話不跟你多說,錄像呢?”
“什麼錄像?”寧科眼神連連變換,最後還是選擇裝糊塗。
“臥槽!”
我一聽這話更來氣,大煙頭子直接摁他脖子上,接著又狠狠打了幾拳才解氣一些:“說,錄像呢?”
寧科嘴角溢出些許血絲,頭垂下來沒有言語。
“至於是什麼錄像,應該用不著我提醒你吧?”
嘩啦!
黑房子的鐵門發出一陣響動,費強帶著十來個壯碩大漢走進來,除去為首的費強外,剩下的人全部手拎著砍刀。
寧科聽到動靜也往門口看了一眼,不過不是他期待的警察,而是一幫麵目凶悍的大漢,看到這一幕,他哆嗦的更加厲害了。
“來小文,老虎鉗。”費強當著寧科的麵,將那大號老虎鉗拍到我手上。
其實我是故意這麼安排的,對於寧科這種人而言,如果你隻是打他折磨他,那他受盡痛苦後一定會想法報複,當然,自然不可能找我報複,他八成會去找柳芸,找一個他能壓製住的人,可現在,我讓費強找這一大幫人拎刀進來,就是想從心理上震懾他,從而使其打消一切報複的念頭,讓他恐懼到一心躲遠而不敢再靠近柳芸,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效果。
“寧科。”我用老虎鉗敲敲寧科的側臉,“你看過拔人指甲的視頻嗎,就那種一拔簌簌冒血的視頻,想嚐試一下嗎,不過我這個老虎鉗,可比視頻裏的要大的多,我怕萬一掐不準,一下將你手指順便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