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達了一下午,等金五忙完大家一起去包廂吃飯,在座的都是銅雀台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其中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我將來的共事夥伴。
在進包廂之前,金五專門差人為我找了一套貼身的正裝,他說這麼穿顯得合群些,免得一進去大家的目光都往我身上瞟,會把我瞅得不自在。
路上,他還問我最近兩天有沒有安排,沒有的話就做好準備去雷哥。
我這一放假屬實是沒事可做,就讓他看著安排。
飯桌上,金五將我介紹給在座的諸位,說今後大夥兒都是一家人,要相互理解和幫襯。
金五的話基本沒人敢質疑,他說完大家紛紛舉杯向我敬酒,當時那種氣氛一烘托,我腦門一熱幹了杯白酒,真是不喝不知道,一喝真遭罪,這一口下去,我就感覺鼻腔和嗓子眼有什麼東西在頂,頂的眼淚差點流出來,不過那種感覺被我生生忍住,硬是扛了過去。
“痛快!”
“後生可畏啊!”
“……”
在我這一帶動下,在座的老酒鬼們紛紛發力,盡數將杯中白酒幹了去,也是從那之後,我才知道喝幾個啤酒不算什麼酒量。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喝這麼多白酒,喝完整個人飄飄忽忽的,走路都不穩當,最後是費強把我扶回房間,還專門差人送來醒酒湯。
白酒的後勁比較大,我回去又吐了一通,吐完喝了醒酒湯,往床上一撲悶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特別沉,醒來都快中午了,掏出手機看一眼,上麵十多通未接來電,全部是沈晴打來的,我抻了抻胳膊回撥過去,解釋一通這妮子才安心。
接下來的一天多時間,我全部用在了準備工作上,買了幾身衣服和運動衣備用,期間回出租屋住了一宿,將平時在學校穿的衣服全部收拾到衣櫃裏。
果真是人靠衣裝,換上成熟風格的運動衣後,一般人還真辨不出我的年紀,在小區偶遇趙小笙,她第一眼好懸沒認出我來。
兩天後,我和金五在銅雀台會合,準備正式去拜雷哥。
“小文,雷哥那邊我已經提前招呼過了,你去了也不要緊張,按我交代的做就是。”
“嗯,我們什麼時候走?”
我疑惑地望著金五,人已碼齊,車也準備好了,他卻沒一點動身的意思。
“不急,再等等,也許還有朋友要來呢。”金五說著看一眼腕表,他在掐時間。
朋友?
我暗自嘀咕一聲,帶著好奇耐心地等著,大概十分鍾後吧,迎麵走來四個黑影,這黑影由遠及近,不一會兒便來到麵前,是四個穿著比較正式的家夥,最關鍵的是,他們我一點都不陌生。
他們從左到右依次是盧熠、王斌、高兵和壯壯,前麵三個還好點,隻有壯壯比較另類,把自己打扮的像終結者一樣,還戴著一柄同款眼鏡,親身演繹了一款迷你版的施瓦辛格。
“這是?”我回頭看向金五,詫異地問道。
“是這樣,昨天我讓費強挨個找他們談了談,當然,費強隻說了你今天要拜雷哥的事,還有會合的時間和地點,至於剩下的,你該問他們了。”金五微微笑了笑,這一幕好像並沒出乎他的意料,“小文,一個好漢三個幫,沒有誰可以一個人成事,你需要他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