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狡辯,是不是自然會有人去查,這段時間就請你先住這!”
“事實大於雄辯,我告訴你,你這等於是限製公民人身自由,我會去控告你的。”
“隨便去告!”
當天晚上柳芸就來了,眼睛哭紅紅的。
“哎哎哎,你這是幹啥呢?”我看了柳芸一眼,很怕在她這環節上出了問題。
“警察來找我問話了,問你的事?”
“都問什麼了?”
“他們說了幾個時間點,然後問你那段時間在幹什麼?”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吃飯,還有睡覺什麼的!”
“你可別給說漏嘴了,我在這待多長時間,現在就取決於你了!”
“不會的!”柳芸擦了擦眼角,“那你還有多長時間出來啊?”
“這個說不準,看他們心情吧,但有一點,他們肯定不會關太久。”
“那我去催催他們。”
“你去聯係律師催,憑你自己一個人是催不過他們的。對了,律師那邊也不能說漏嘴,不然真玩完了!”
“我知道!”
“那就先回去吧,這也不是談情的地,去吧!”
“嗯。”
柳芸起身離開,我坐下來沉思,一直在想有沒有什麼疏漏之處,會不會給警察留下可疑的線索。
具體想想,唯一能被調到錄像的就是阿龍,但阿龍老練應該不會給監控留下正臉,現在就期待何采不出來作證,柳芸別說漏嘴了,目前也隻有這兩點最容易暴露。
整整兩周時間,我在看守所都快待蒙了,直到這一天,那個中年人才來找我。
見麵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住的舒服不,第二句話,他說找到了可以讓我在裏麵待一輩子的證據。
“唬誰呢,有證據你亮出來啊!”
“別急,是一個認證,她待會兒會過來,何采你認識吧?”
“認識。”
“她要來作證,待會兒就到。”
“來來唄!”
我其實心裏有點亂了,但麵上卻沒有任何變化,也質疑這是對方的攻心計,萬一他給我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一套呢,我最好是鎮定自若,才能應付所有的套路。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何采真的來了,消失這一段時間,我是第一次見她,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之下。
“你的手段都挺高明,監控和DNA檢測根本無法找到直接證據,但有一點被我捕捉到了,那就是你和何采的關係,被我查到有一段時間她沒辦案,而且是你從家裏抱走她的!”
“……”我並沒有言語,一直看走過來的何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