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不哄念兒了。”我看著何采的側臉問道,她進來聊天都是背坐著,頭也不往我這邊轉,看著就好像不太敢麵對我似的。
“那你去幹嘛?”
“哄了孩子兩天,我該哄哄媽媽了。明天我去買一些東西,都是你以前用過的牌子,現在該說個秘密給你聽了,最早我剛來那會兒,你罵我土包子的時候,我把你的護膚品和沐浴露都用了,護膚品擦腳了,哈哈……呃!嘔,你特麼給老子玩惡心的!”
我正猖狂大笑著呢,何采突然往我嘴裏塞了塊抹布,當然是挺幹淨的,但隻要一想到,就忍不住犯惡心。
“無恥之極!”
“媽的,老子還有更無恥的,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我說著呸呸吐了兩口,起身將結婚照翻轉過去,瞬間下去將一家三口照扣住,然後門一插,直接將何采撲到床上鉗製住,摁著她的胳膊,正麵強吻。
可能有報複的心裏吧,也可能有其他原因,總之她塞抹布那一下點火了我,不管她怎麼躲,這一次都吃定她了。
話說幹柴烈火最容易出事,我和何采這就是,沒吻一會兒就氣喘籲籲了,而且何采掙紮的也不是那麼明顯,半推半就的,更讓我胸腔噴火。
時候我愜意的點了支煙,這也算圓了心中的一個夢,何采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卻沒有過肌膚之親,這能像話嗎?
“采姐,你出軌了!”
何采用被子蒙住頭,沒有言語。我以為她哭了,用力掀開被子看了看,才看到她是在想事情。
我抽完一支煙鑽進被窩,準備去攬何采,但何采卻要起身走人。我直接拽住她,拽了回來
“不是我總覺得,你這人說出的話咋那麼難聽,是不是非要說我這說我那,你心裏才痛快?”何采沒有掙脫我的手,任由我拽了回被窩,但麵上確實陰測測的,看樣子很想咬我一口。
“那你是不了解男人的心裏,這樣過下嘴癮也挺舒暢。”
“這麼說你很了解女人了,你就不覺得這樣是在紮別人的心嗎?”何采用同樣的問題反駁我,直把我問的答不上話。
“那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就當那兩個字是我放的屁,但是有一點,能不能再陪我一回。”
何采推搡我一把,抓了抓衣服要跑,我摁著她的手,搶過衣服丟到裏麵,“你走吧!”
“這是我的屋子,你蒙了吧?”
何采下地去找新衣服,我直接從後麵給她托回來。我事後又點了一支煙,但卻沒再說過分的話。
笑話,人家都陪你兩次了,你要是再紮心的話,可真就有些禽獸不如了。
何采估計還是顧及外婆那邊吧,不然她可能真不打算回去,都已經十點多了,還是穿戴整齊回到旁邊的屋子。
她出屋門的那一刻,我眼眶突然濕了。其實也不想把她逼成這份上,但心裏那股氣一上來,什麼就不管不顧了,硬是逼她出了一次軌。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醒來,出門去買東西。昨天晚上那些話是扯著玩兒的,我從來沒用她沐浴露擦過腳,但是我見過她用哪些牌子。
南方的冬天不算冷,我也沒給她買棉服,就隨便買了幾套漂亮點的衣服,中午給何采拎回去,她看樣子還挺開心的。
中午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因為昨晚的事,我也把自己當成了這家的一分子,再看向念兒的時候,突然沒那麼芥蒂了,反而是覺得有些愧疚。
何采看到我的眼神,踢了我一腳示意不用多想,還說她下午已經請了假,可以在屋裏陪我待一會兒,聊聊天,然後再送我去趕飛機。
“采姐親自送,我這得多有牌麵啊!”
“別嘚吧了,再說我不送你去了!”
吃完飯,何采在院子裏陪我聊天,突然問了一個很莫名的問題。她說陳文,如果有一天,我沒人要了,你敢不敢把我藏在一個秘密地方私藏著。
“你怎麼問這個?”我被問的一頭霧水。
“你先說會不會,是不是怕柳芸。那你可真沒準,我昨晚都那樣了,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特麼的誰不敢?”我抓著她的胳膊。“你現在跟我走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