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生日快樂(1 / 2)

接下來整個下午我都在精心製作生日蛋糕,蛋糕上一些圖案以及何采的名字,都精心的修整過無數遍。

為了過好這個生日,為了過好著平淡卻又充實的一天,何采請了一天的假,整個下午都是客廳和廚房兩邊跑,一會兒在客廳逗弄念兒,一會兒又跑到廚房逗弄我。

期間整個過程都是嘻嘻哈哈的。

我也不知道她為何能高興成那個樣子,也許答案隻有她自己知曉吧。

這是自外婆去世之後何采最開心的一天,這一天她忘卻了所有的事情,忘卻了外麵世界的詭譎與繁雜,專心的陪著、守護者屋裏的兩個男人——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甚至有的時候她還會生出這樣的念頭,願傾天下財,換此一刻爾!

美好的時光即便短暫,但它始終是美好的。它能讓人在某個時間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那一時刻,所有的雜念都通通去你的吧。

何采就是這樣一個人,她不願意將就自己,更不願意將就著生活。

她翻閱過一些書籍,不算涉獵廣,但觸及內心深處也最讓她難以忘懷的一個場景,便是那飛蛾撲火的一幕。

飛蛾撲火。

幾乎所有出現這個詞彙的場合,人們都會自然而然的想到“蠢”、“自取滅亡”這樣的字眼,卻忽略了那傾盡一衝的背後又是為何。

汝非魚安之魚之樂。

不是飛蛾又如何懂其的心,也許它搏命一衝為的隻是那一刻的繽紛,如果是那它無疑是成功的,因為它成功觸及到了它想要的東西。

撲火,亦是撲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相比於整天將類似於“美好”掛在心上嘴邊卻不付諸實踐的他類,這一撲震天撼地……

夜幕不知何時降臨,這間隻有幾十平米的屋子點綴上了黃昏的第一抹光芒。

“媽媽,我要吃蛋刀!”

念兒的個子隻有桌子那麼高,他踮著腳尖艱難的露出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盯著放置在桌子生的蛋糕,小手不停地指著,大喊著。

“那是蛋糕,什麼蛋刀呀?”何采沒好氣的白一眼念兒,她當然知道念兒的這個“刀”是怎麼來的,一定是白天在我們兩個身邊偷聽,但又聽不清,所以在他那裏,蛋糕演變成了所謂的“蛋刀”。

“蛋刀!”念兒又執著的喊了一句。

這一次給我聽蒙圈了,詫異的看了看踮腳現在桌子旁的小不點:“他該不會是大舌頭吧?”

何采隨意說了一句:“胡說,你都不是,他怎麼可能是?”

我聽了捧起淘菜的水傾灑在何采臉上:“采姐,你這個樣子就太沒愛了,我是看他吐字不清,出於關心才這麼問,又不是鄙視或貶低,你怎麼能捎帶著埋汰我呢,我吐字這麼清晰,怎麼可能……”

話音戛然而止,原因是我嘴裏突然多個小柿子,何采塞進來又用手指戳了一下:“剛從冰櫃裏拿出來的,用它激一下你的腦子……以前我覺著你雖然學習不好吧,但有的時候還愛捧著些讀本,總想著你應該挺內秀,現在看來非常一般,怪不得有人說,某些人書讀的越多越秀逗,就你這德性,我真不知道你怎麼能管理一個團隊,你還是早些回去幫嬸嬸收稻子去吧!”

我將小柿子咬碎,冰涼的汁液充盈口腔,那一刻整個人都被激靈到,反手揪了揪何采的耳朵:“你今天太能說了,以前說話總是言簡意賅的,沒今天有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