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加木看著很驚訝的張先生說道,“山海圖的神奇之處遠不止如此。”“
教授,那那個女子最後進入所謂的地下世界了嗎?她又看到了什麼樣的景象了啊。”琉璃月忍不住的向彭加木問道。
彭加木聽到後緩緩的搖了搖後說道,“不知道。”
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彭加木居然說他不知道。“教授,您怎麼可能你不知道,關於這個雙魚玉佩的事情恐怕再沒有人比您知道的細致了吧,而且馬上後麵就該進入另一個世界,您怎麼會不知道後麵的事。”琉璃月的情緒有些激動,他實在是不能夠相信,其他兩人,張先生和倉央也都不太相信。
或許是他們對這個地下世界渴望了解的欲望太過於強烈了,以致於聽到彭加木說他不知道的時候,三人根本無法接受,從心底裏抗拒這個答案。
彭加木看著眼前有些激動的年輕人,他很理解他們的感受,當時他看到後麵完全沒有所謂的地下世界記載的時候反應比他們三個還要強烈。
他發瘋似的找遍了於闐所有的古書籍竟然都沒有發現絲毫關於月淩再將複製的女子送到地下世界後,原女子在那一段時間裏所說過的話。甚至是連一個字都沒有,他隻找到了關於那個時候關於這件事的一些大致的記載,可關於原女子的話依舊是沒有。
“不要激動,我很了解你們的心情,雖然我也不知道那個地下世界具體是什麼,可我知道他們進行這個東西的時候的大概內容,要不要聽一下?”彭加木對著三個難以接受事實的年輕人說道。
“教授,請繼續。”張先生恭敬的對彭加木說道,並示意琉璃月和倉央安靜一些。
彭加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詢問著張先生三人還要不要喝茶。張先生三人表示感謝後,都表示不用。
彭加木自己一個人端起茶杯,輕輕的吹著冒著熱煙的茶水。眼神在茶水飄起的嫋嫋炊煙中竟有些失神。
彭加木這杯茶喝了很久,張先生三人也沒有著急,隻是靜靜地看著彭加木慢慢的將杯子裏的茶水喝完。之後彭加木放下杯子才接著說道。
月淩在拿出山海圖後,就開始命人將複製女子的兩個手腕割破,一個手摁在陽魚玉佩上,一個手摁在陰魚玉佩上。很奇怪,複製女子的血並沒有將玉佩沾染,反而倒像是玉佩將複製女子的血給吸收了。原女子看著複製女子的手腕被割開,血被玉佩吸收,她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仿佛她的手腕也同樣被人割開一樣,她有些痛苦與不安。
過程進行的很快,複製女子的血液很快就被玉佩吸收完了,而複製女子也徹底的失去了生命。在複製女子失去生命的瞬間,原女子頓時臉色煞白,她感覺自己被抽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月淩看到後立即命人將原女子送到他提前準備好的房間裏。
月淩迅速將兩枚玉佩放在他所拿出的山海圖之上,山海圖將作為複製女子的原始起點,進行地下世界的探索。一切準備就緒後,月淩帶著雙魚玉佩和山海圖進入了原女子所處的房間之中。房間除了月淩和原女子外其他人禁止入內,就連於闐的國王都禁止入內。
房間外,月淩所帶來的八名占卜者守在不同的地方來看護房間裏的兩個人。自此,除了原女子和月淩外,其他人一概不知他們在房間裏到底說了些什麼,那個神秘的地下世界的一切,他們一無所知。
第五拔雖然很想進去,可月淩說的任何人都禁止入內當然也包括了他這位國王,盡管很鬱悶,可他到底是一國之主,這點風度還是有的,他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闖入進去的。七個小時後,房間門終於被打開了,隻有月淩一個人走了出來,他麵色很平靜,沒有喜悅,也沒有傷悲。
八名占卜者圍了過來紛紛詢問著他們的國王。月淩對此沒有多說,隻是告訴八名占卜者,原女子去世要他們好好的厚葬這位原女子。說完後,便獨自離開了。
八名占卜者看著獨自離開有些落寞的月淩都麵麵相覷,他們不明白那個時候那麼激動的,意氣風發的國王在這個房間裏待了七個小時後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八人迅速的趕到房間裏麵,隻見房間裏那名女子躺在床上,被子將女子的身體全部蓋著,看不到她的表情。八人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這個時候有人提出來,既然是國王要求的厚葬,不如就按照國王的要求來,將她運回月氏,然後在進行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