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按照自己當時在長生堂所發現的建築布局來到了他當時所尋找到的那個方位。他那個時候隻是在無意間發現了那個存在的布局秘密卻沒有想到能夠在這裏派上這麼大的用場,到了他所要尋找的那個位置後,張先生反而沒有急著進去,停了下來。
身後琉璃月和倉央正在慌忙的追趕著張先生,突然看到他停了下來一時間竟然沒有停住。特別是琉璃月,似乎就是存心的,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直直的往張先生身上撞去。
噗的一下,琉璃月停了下來,不過不是因為撞在了張先生身上而停下來的,而是被張先生像後伸出的手摁在了臉上而停下來的。就這樣,張先生背著身子,右手向後,摁在琉璃月的臉上。
琉璃月頓時有點懵了,懵完之後跳起來大叫道“你是不是存心的,你這個家夥居然把手摁我臉上,你把我摁毀容了怎麼辦!”
看著大吼大叫的琉璃月,再看看自己的右手,無比淡定的說道“我反而覺得自己的手受委屈了,摸了個那麼漂亮的臉,卻還不是個女生的。”
琉璃月聽到後那叫一個生氣啊,恨不得吃了他麵前這個無比可恨的家夥。這個時候倉央走了過來,對於他倆的這種行為倒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問道張先生為什麼停了下來。
張先生收起來了剛才的玩笑態度,認真的說道,“剛才是我突然有感,一路走來根本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可我卻突然在距離另一枚玉佩很近的位置停了下來,這是為什麼呢。”
琉璃月聽到他們倆個也趕緊走近了,放下了剛才的事情,也認真了起來。“你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你懷疑彭加木?”琉璃月迅速的分析出了張先生所想的,所擔憂的事。
倉央也接話道“恐怕隻有這一種合理的解釋了。不過彭加木教授確實有些值得懷疑。”“我在想他在這裏待了這麼久,他完全有機會把這第二枚玉佩收集起來,又為什麼費盡心思的讓我們三個來進行收集呢。”張先生說了自己的看法。
“會不會是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將陽魚玉佩收集起來了,就算收集起來,對他的影響也是很小的。”琉璃月分析道。
“我們試著進行倒推來看看,如果不是因為我碰巧在長生堂的建築布局中發現了其中的秘密,那麼我們能夠憑借手中的陰魚玉佩找到這一枚玉佩嗎?注意,我說的是找到,而不是感應到。
根據玉佩在手上的表現來說,隻要有一枚玉佩在手,感應到另外一枚並不是很難,即便是我們初次接觸到,都能夠感應到另一枚的存在。更何況是已經擁有玉佩二十年的彭加木教授。”
“如果按照你這麼說,彭加木教授應該已經詳細的洞察了這玉佩的很多秘密,可他怎麼就不把陽魚玉佩找出來呢,而且從他對玉佩的態度來說,他很在意。”琉璃月接道。
“那就隻剩下一個解釋,就是彭加木教授雖然知道這枚玉佩就在這個區域裏,可他卻尋找不到,即便是手持陰魚玉佩,他也同樣尋找不到。”張先生緩慢的說道。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這樣的。即便是彭加木也無法找到另一枚玉佩的真正位置。”倉央看著張先生說道。
“我不明白的是,彭加木即便是在這裏待了二十年都無法找到玉佩真正的位置,而你卻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感應,並找出它的位置,是怎麼做到的?”
麵對倉央的提問,張先生隻能含糊的說道是在家族的一本古籍中無意間了解到的。倉央知道張先生隻是敷衍的態度,也便不再追問下去。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進去嗎?還是原路返回,去找彭加木。”琉璃月見二人都不說話便出聲問道。張先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他轉向琉璃月和倉央問道“你們兩個覺得彭加木可信嗎?”
琉璃月楞了一下,他沒想到張先生突然問這個問題。他和張先生都知道,他們來到這個地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推測到彭加木沒有死,而且最有可能就是在這個地方。而彭加木的出現也印證了他們之前的推測,所以在主觀意識,琉璃月大都是站在彭加木的角度上的並沒有想到他說的話的真偽性。
“為什麼這說?彭加木難道是在騙我們嗎?”琉璃月不解的問道。
“隻是想問問你們的感受,剛在屋裏彭加木在,沒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