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某處尋找著你的碎片旅途中的小店報紙的角落明知你不可能出現在那裏假如能引發奇跡好想現在就向你展示
嶄新的清晨以及今後的我還有那句未能說出的喜歡你
一直在某處尋找著你的微笑等電車時的空隙看看鐵路的拐角明知你不可能在那些地方倘若生命可以重來不管多少次都會伴在你身旁
因為除你之外別無所求
我閉上眼睛輕輕的唱著,之前經曆過的一切都在我的眼前回蕩,那個一臉稚氣的自己,那麼懵懂衝動的青春,還有自己期許的那些幸福生活。我想我這樣就好了,不再要求更多了。上帝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完成了,所以,幸福該是我的了。
你好可以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呢,你還可以胡作非為多久呢。
不管你走了多久荒唐的路,生活還是會將你拉回來的,因為那是你必須經曆的苦痛,是你也是任何人沒有辦法跨越的。
不能堅持的,不能放棄的,不能在失去了自己時候擁有的,都已經是整個荒蕪的生命了。你好好的看看自己,再好好的看看這個未知的世界他那麼清晰的出現在你麵前。
謝絕了所有好友的陪伴跟出席,我跟炎林獨自去教堂宣誓婚禮。
去教堂是他提議的。他說我會喜歡的。
那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昏暗昏暗的,一早我就不想起床。望著天空說:“天騏,我們可不可以換一天再去啊,今天天氣不是很好的。”
到教堂的時候,炎林接了一個電話,是曼妮打來的,本來曼妮要跟我說什麼的,但是炎林說之後會帶我去見她也就作罷了,隻是匆匆的說了幾句,便結束了交談。牧師是天騏之前就認識的朋友。我們甚至沒有穿禮服,站在天主的麵前。
我願意。
我願意。
我想我真的不是那種浪漫到死的人吧,炎林牽著我的手離開教堂的時候,我居然在想明天早上的早飯要不要吃的。
自從結婚之後,我跟編輯請了一個長得沒有天理的假期,我甚至搬出王菲來打比喻。我不是不出來了,隻是現在我結婚了而已。我沒有辦法對著電腦,然後要我的男人獨自的守著空床。所以,就讓我請假好了。
炎林的店裏自從上次三天酒水零回扣的打折之後,生意出奇的好,陸子皓拿走了屬於陸家的一切,但是那間酒吧跟陸家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拉著炎林的手,還在取笑他剛才宣誓的時候一副緊張的表情,他得意的回笑不是也一樣。
那件教堂著城市裏曆史最悠久的教堂,以前是開放的,但是後來市區轉移之後,這裏漸漸的冷清了起來。我跟炎林開車過來的時候,一路上也沒有碰見一輛車子。所以打算回去的時候就給我來開好了,雖然我沒有考過駕照也沒有試過,但是有這麼不怕死的男人,我還擔心什麼呢。
從教堂門口往外走的時候,要經過一條細長的巷道。
炎林笑嘻嘻的攬住我的腰,我嘴裏叼著一根橙子味的棒棒糖,一邊大聲的說笑著,炎林一臉擔心的看著我,害怕我說到一半的時候,就將棒棒糖吞了下去的。
我揮揮手,後退著,跟他麵對麵。
這個帥氣的男人就是我的了,我怎麼就是越看越喜歡呢。以後自己再也不用去流浪了。
炎林雙手插在口袋裏,亦步亦趨的踩在我的腳印上,笑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陽光。
“以後,你準隨便的對別人笑知道嗎?就是男人也不可以。”我嚴肅的說。
“男人也不可以嗎?”炎林裝著有點委屈的抗議著。
“男的也不可以,現在長得好看的男人都不靠譜的,所以,你以後隻可以對著我一個人笑,知道了嗎?”
“隻可以對你笑啊,那不是很無趣嗎?”
“怎麼,你現在嫌我無趣了,嘿嘿,可惜啊可惜,已經為時過晚了。”
我們吵吵鬧鬧的走出了巷口。
突然,巷口前的光線裏站著一個人,穿著黑色的大衣,雙手像炎林一樣的插在口袋裏。
“陸天騏。”
真的是陸子皓。聽見那個聲音,炎林緊張的將我拉在身後,從我口中拿出了棒棒糖,像一堵可以保護我的牆站在我的麵前。
“你想做什麼?我想我們的問題不是已經解決了嗎?”炎林冷冷的說,脊梁筆直的僵硬著。
“是解決了。不過弟弟結婚,哥哥豈有不到場的道理。”陸子皓冷笑著說。這個人真的是那個溫暖的陸子皓嗎?為什麼我感覺他就像是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