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九姨太扭曲吟唱,努力追求著逼真效果。
糖衣炮彈的威力果然大啊。
“誰在外麵?別煞老爺的風景,都滾,滾滾!”李磐努力擺脫溫柔陷阱,學著馮青的聲音,威風野蠻地吼道。
“呀?老爺好本領啊!”
“是啊,老爺好手段!把新娘子折騰得,嘻嘻嘻嘻嘻!”
外麵的女人們興致勃勃地品評著,漸漸散去了,也不知是哪一個,還回頭大聲地喊:“老爺威武,老爺威武!”
這些騷蹄子,也都春心蕩漾了吧?
九姨太繼續投入地喊著,而且很講策略地高低起伏,或者突然尖銳慘叫一聲。
李磐完全在她身上,配合動作一致在進行中,因為緊張地傾聽外麵的腳步聲,這個動作持續了很久,情緒賁張中,很想那個真的穿越障礙,抵達桃花潭水三千尺!
突然,李磐看到了喜兒正大惑不解地,純真地欣賞著,若有所思……
溴大了。
李磐翻身一骨碌下了馬,順手將布條再塞進九姨太的嘴裏。還很人道地將她攙扶起來。
九姨太媚眼如絲,又羞慚地地下了頭。
拿起刀,李磐仔細傾聽者外麵庭院裏的動靜,他最擔心的是有人惡作劇來聽房,那麼多姨太太打翻了醋罐子,不定誰生出無聊心思呢。現在是危急時刻,一不小心就死路一條!
略一思索,李磐就過去,用腰刀在兩名家丁的腦袋上再拍兩下,保證其繼續昏迷,然後鬆綁解開衣服,自己一套,丟給喜兒一套,吩咐喜兒趕緊換上,喜兒這時候開了竅,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穿了。就是頭發盤成大髻不好處理,李磐掃視了房內,將馮青摔在地上的官帽給她戴上,整理好以後,李磐給她簡明扼要地講述了逃出馮府的計劃,喜兒很乖巧地連連點頭。
“不要怕,看我的!”
“嗯!”喜兒有些害羞地認真點頭。
將管家抓起來,反複警告他要聽話,李磐叮囑他麵對可能的盤問關口必須怎樣說,又用刀刃在他的胳膊上淺淺地切了兩條痕跡,讓他感受到傷痛:“走!”
李磐攙扶著管家,腰刀太大,容易露餡,將那麵鏡子打碎,取出部分尖銳,抵在管家的腋下,腰刀懸掛在李磐的腰裏,喜兒跟隨者兩人走。李磐又吩咐將幾名昏迷捆綁的人都拖到床底下塞進去,拉下床單,遮掩了痕跡。
一出來,被陰涼的秋風吹著,李磐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稍一猶豫,整理整理心情,將管家一推,“快點兒,”
管家是個麵瓜一樣的家夥,盡管曾經在背後偷襲,扯住他的衣服,可是,那力氣真叫一般,膽量也夠慫,否則,李磐寧肯脅迫那個九姨太出去。
庭院裏沒有一人,“馮青”的喊話夠威嚴。三人在管家的帶領下,曲折回環地在廊房下穿梭,四進院落以後,才算到了前院,然後,碰見了一撥查夜的家丁,兩人兩狗,管家惱羞成怒地對著舉起的燈盞咒罵了一聲,倆家丁嘿嘿幹笑著躲避了。
喜兒顯然被惡犬嚇壞了,趕緊貼住了李磐。
“我沒有鑰匙!”管家在最後的大門內側忽然停住了腳步,低聲說。
李磐讓喜兒打著一盞燈籠,看了看門插,果然兩道木杠下,還有一把古代的長銅鎖,鎖舌有中指般粗。
“鑰匙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