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士珍臉色慘白,目瞪口呆,對於李磐的特殊身份,怪異的法術,他是相信的。
“還有你,你是什麼名字?報上名來!什麼?趙秉鈞?哦,我給你測算下哈,你將來能夠作全國的警察總監的,再後來,還能夠當國務院總理的,真的,但是不是大清朝的內閣總理大臣,而是另外的一個朝代!可是,你要注意,官場的風險很大,尤其你跟隨的主子袁世凱,將來是要你的小命的,你會被他毒死!”李磐對趙秉鈞的曆史情況,還有印象,畢竟,學習過初中曆史的人都知道宋教仁刺殺案件。
趙秉鈞的右手按在腰上的手槍把柄上,卻一時不敢亂動,這位先生,能夠在幾年前擊敗了倭國的高手,現在,難道就對付不了自己?
“你是曹錕吧?”李磐對這位自己進入小站軍營最初的軍官還是有印象的,於是對著他的臉兒,曹錕嚇壞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是,我是。”
“你將來能夠當中國的大總統的,比皇帝也差不了多少,可惜,就是過眼煙雲,自己掏錢兒賄買議員,搞得名聲敗壞。但是,你將來的搭檔吳佩孚還算是個人才,你的運氣比他們兩個都好!”李磐一笑:“你們都回去吧,從今天起,老子和你們北洋新軍再沒有了任何瓜葛,哦,忘記了,我還告訴你們,你們的袁世凱巡撫,是個野心勃勃的家夥,將來要當皇帝的,不過,隻能做八十三天就滾下台了!你們好好自掂量,不要亂起哄到最後跟隨者倒黴!”
“你?胡說八道!”王士珍終於醒悟,將手槍掏了出來:“李磐,你這是大逆不道,休怪我不講兄弟的情誼,下馬!跟隨我回濟南城麵見袁大人!”
一幫北洋軍的騎兵,也跟隨者吵鬧,無數的槍管黑洞洞地對準了李磐。
“好,我跟隨你們走!”李磐答應了一聲,跳下馬來,於是,王士珍跟前的親兵迅速上前揪扯李磐,想控製他,不過,就這當兒,李磐一個瞬移就逃脫了。
王士珍等人一見空空如也的馬匹,瞠目結舌,趕緊吩咐士兵四下裏尋找。
“給我聽著,今後要是敢隨便欺淩百姓,小心你們的狗腦袋!”半空中,傳來了一個嫋嫋的,中氣十足的回響。
王士珍的跟前,趙秉鈞戰戰兢兢地問:“中軍大人,我們該如何向巡撫大人交代?”
王士珍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嘿嘿一笑:“這不是李磐的坐騎嗎?就帶回去給巡撫大人一個見證,說他被我們亂槍打死以後,羽化成鬼了!”
“這?”
“就這樣了!走!我們回濟南城!”王士珍跳上戰馬,氣急敗壞地一夾馬肚子,帶領騎兵返回了。
“大人!”一個旗裝美女殺手在最後,看見了瞬移到來的李磐,急忙跳下馬來讓坐騎:“請您乘坐吧。”
李磐看著她那鮮豔俊美的臉龐,勻稱的旗裝和旗裝裏勻稱的身軀,美妙的曲線,還有高高的木屐,本就俊俏的臉龐,再穿上這麼漂亮精致的旗裝,還有滿族特色的高發髻,將窈窕的韻味發揮到了極致,比之漢族的小腳營造的顫巍巍的柔弱美感,更加出色。
“以後,你叫我相公吧,和喜兒和九姨太一樣!”李磐笑道。
“這,好啊。相公,如果按照滿族的說法,最應該叫您巴圖魯,英雄,勇士才好呢!”旗裝美女殺手,嬌媚地一笑,曖昧地,故意扭曲了一下小蠻腰,挑逗地撇撇嘴。“相公的意思,是就此娶了我們姐妹倆了?”
李磐見其他三人,都在千米之外,笑笑點頭。
“好叻!”旗裝美女才殺手,撲上來抱住了李磐,吧唧吧唧親吻個不停,在水柳王的帳下,她們雖然修煉了足夠的功法,卻被李磐的遮蔽法帖擊敗了,在法帖裏被困了好多日子,又被人家修煉中作為緩解陽氣和諧了,和諧中,她們才品嚐到了人生的滋味,所以,即使又被緊閉了一年多,隻要能夠釋放出來,都對李磐忠心耿耿,真正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唯一尷尬的是她們的年齡,也許她們已經三五十歲了,甚至七八十歲了,李磐能猜測出來,她們也在忌諱。不過,在修煉道法的特殊情況下,她們的身體和意識,都停留在十七八歲的境界,這已經夠了。
李磐將她抱起來,熱烈地回應著,親吻著:“好了,走吧。你的名字,算了,我不問這個了,”
兩人擁抱著上馬,迅速趕上了其他人,一路向北繼續前進。
一路上,因為道路顛簸,喜兒和九姨太又不習慣騎馬,隻有走走停停,不時休整。
考慮到京津事情緊急,李磐幹脆在一個市鎮上購買了大量的物品,然後,將她們四人都收到了戒指之中,一人獨馬前進,果然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