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李磐設計了一個陰謀,讓清風道長叛變,經過一係列的策劃和演練以後,李磐帶領大家,從曠野裏收集了數十具屍體,穿上了道士的服裝,用烈火焚燒,然後,普通的,被列強流氓軍隊禍害的中國百姓,就扮演成了一般的道門人士,中下級的道士。再然後,將這個秘密基地處理好,儲備了許多的糧食蔬菜等物資,還有一些道法器械,然後,讓清風去向八國聯軍告密。自然,清風尋找到八國聯軍,卻非要找天機門的人不可。
大半天時間以後,天機門正統派的十餘名高手,果然夥同三名西洋侯爵,一名公爵,三名紅衣主教,兩名紅衣大主教,一個法王,一個德幹高原密宗高手,三十名子爵男爵高手,三千名士兵,突襲了李磐等人所在的秘密基地,李磐等人倉促抵抗,迅速撤退,將一座空曠的,烈焰中沸騰的秘密營地留給了敵人。
這是一個好現象,證明清風道長已經按照計劃,正在取得敵人的信任,滲透戰術初步成功。
李磐等戰鬥集團,全部返回了娘子關一帶,第二天,才瞬移返回了東麵,不過,選擇了北京城的南苑一帶,繼續秘密紮營。
時刻瞄準北京城,時刻瞄準聯軍的統帥部所在,派遣精銳四處打探消息,同時也等待清風道長的消息,反正,要多渠道進行偵查。
清風道長深入虎穴是一招險棋,一招狠棋子,一旦能夠取得天機門的信任,就可以將所有天機門正統派的秘密和列強玄門實力派高手的具體情況,都掌握了,不過,也是一步緩棋,因為著必定需要時間。
李磐忍耐不了,聯軍的禽獸士兵在中國北方肆意燒殺,中國百姓慘遭塗炭,他不能坐視不管,所以,作為偵查人員,親自出擊了。
在偵查期間,他絕對不使用瞬移的道法,唯恐給敵人察覺了,而且,為了行動方便,他總是將旗裝美女殺手召喚出來一個,扮演成一個普通的鄉村農婦,和他作為小夫妻的角色出入。還從一夥聯軍的手裏搶劫了一頭小毛驢,把這群聯軍小隊士兵幹掉。
李磐的本意是在清風道長的長線釣大魚的基礎上,再撒開多條誘餌,綻開多條觸角去哨探敵軍,盡快發現敵人的核心力量,都沒有任何把握。
這天,他又和一個美少女扮成夫妻,趕著小毛驢出發了,在北京城的南苑一帶,道路上,樹蔭下,上午九時歇息,因為這一帶經常有聯軍的騎兵過往,是個襲擊埋伏抓舌頭的好地方。
“相公,您就不怕遇見他們的高手擺脫不掉啊?”美女殺手靠著大楊樹,甩著花手帕,扭曲著碎花棉布做的衣服,甩著兩條大辮子,土不拉幾的村妞兒,頭上還搭了一方花手帕。
“怕。”
“啊,真的呀?你都怕了,人家不是更怕了呀?”這小丫頭見李磐隨口回答,知道他另有文章。
“其實也不怕。”
“啊?為什麼不怕呀?是不是老祖宗給你沐浴了玉髓,你的本領見長了?”
“有關係,更主要的是,有你在啊。”李磐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
“去,人家的本事小小的,保護不了你呢。”美女嗔怪,好不容易有這樣的單獨相處的機會,烈火幹柴的,怎麼不趁機親熱?
“不是,如果西洋人或者天機門正統派的壞蛋實力很弱,我就宰了他們,如果很強,我就給他們點兒好處,保險他們不會為難我滴。”李磐抱著她的腰,卿卿我我,要不是大白天,也許就要野戰了,反正麻痹的在秘密基地裏,跟一大群道士高僧在一起,你別想跟自己老婆圈圈叉叉的機會。
“什麼好處啊?”
“我把你留下,他們一定看傻了,於是,我趁機逃走。”
沉默,然後,李磐的胳膊上開始了尖銳的疼痛,於是,他尖叫起來:“饒命,老婆!”
二十分鍾以後,一名聯軍的騎兵從這兒經過,在確認了李磐小妾的臉龐肌膚以後,打馬站住了。是一名北美聯邦遊騎兵的標誌,從肩膀上卸下了步槍,上膛,對準了李磐。
一道虛影一閃,李磐跳到了這家夥的馬背上,然後捏著了他的脖子,把槍奪取了。“說,你是幹什麼的?”李磐擁護英語審訊非常方便,隨著手指的力度,這個北美健壯的遊騎兵開始求饒,開始招供。
中國人的道家門派要求聯軍派遣部隊在北京城外圍進行地毯式搜索,因為,他們懷疑忠於中國朝廷的道門組織,正潛伏在周圍。
這沒有什麼新鮮,不過,這家夥說,他們的北美騎兵營正在附近駐紮,負責看守一些重要的中國人物,采取了極其隱秘的措施。
“具體說!”
“先生,我實在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