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到了後來,天空地麵完全是一副混亂不堪的局麵,真的無法看清誰是誰非,一鍋稀泥的說。不過,許多精彩的衝鋒,高手對敵手的屠殺,還是很有觀賞性的。
一時無法結束,李磐忽然聽到了北京城牆內外,西洋鬼子官兵的叫囂,這些洋二百五們,居然試圖用槍彈襲擊那些玄門高手。
李磐一見那些家夥就來了氣,想到京津一帶所見的許多廢墟村莊,想到了被炮彈轟擊成千瘡百孔的城牆,想到了無數被屠殺的義和團,普通百姓,還有被禍害了的婦女們,二話不說,衝了過去。
瞬移法術,酣暢淋漓,麻痹的,那些高手都去死掐了,現在的地麵,城牆內外,老子最大!
衝到了洋兵的隊列中,順手抄過一根鋼槍,順著騎兵和步兵的隊列猛烈地奔馳,瞬移帶來激蕩的罡風,嗚嗚嗚作響,也將李磐的臉麵和身體刮得寒冷而疼痛,要不是遮蔽法帖,估計他沒有長時間玩耍這個道法的必要條件。
“殺,殺殺!”李磐大聲地咆哮著,將自己被一個高手世界忽略的憤懣仇視統統地發泄了出來。步槍在洋兵的腦袋波濤中翻滾,將一個個帶著軍帽,神氣活現的家夥拍成血葫蘆。劈裏啪啦,劈裏啪啦,慘叫之聲不絕於耳,戰馬癲狂,士兵跌落,人馬衝撞,踐踏,死傷慘重。
一邊打一邊咒罵,李磐今天,就是一個快樂的瘋子,殺人屠夫,把所有的洋兵都當成了阿貓阿狗,痛打痛扁。
這邊,水柳王一件李磐衝了上去戰鬥,擔心他的安危,也緊隨其後,展開了對洋人普通部隊的大屠殺,良弼和善耆,趙烈文,也都奮勇衝鋒,特別是趙烈文,剛剛被水柳王一番道法的雨露滋潤,傷害好了一點兒,就裹傷上陣了。
也許是主戰場的戰鬥太過激烈了,所有的天機門人,西洋魔法師都次第投入了戰鬥,洋人部隊的跟前,居然隻有幾個男爵魔法師在護衛,這些人在李磐的麵前,被一陣黑龍玄鞭就掃得鼻塌嘴歪,哭爹喊媽,急忙轉身就逃,偏偏這家夥得理不饒人,可這勁兒狂追不舍,把人家嚇得嗚嗚嗚大哭求饒好不好。
五個第一階段戰役的殘兵敗將,這時候,成了最為耀眼的明星,功臣,在十幾分鍾之內,將洋兵打得失卻了任何勇氣,掉頭就跑,聯軍的幾個軍官,也有一些道法的家夥,比如總負責的瓦德西,是在李磐手下吃過大虧的,最怕他的瞬移,那種神不知鬼不覺就上來,騎到了你的馬背上的妖孽,上一回,要不是清正大宗門的偷天換日的神奇道法,估計,他就是死翹翹的人質了。
洋兵呐喊著逃向了北京城裏,幾千人的混亂隊列,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踐踏,擁擠,最後,留下了許多傷殘者躺在地上哭泣,其餘的作鳥獸散了。
“太過癮了,太過癮了!”李磐緊追不放,用步槍將一個鴉片販子軍隊的腦袋直接砸沒了。
“好了好了。你很喜歡砍瓜切菜做飯啊?”水柳王估計不喜歡這個,在背後硬生生地拽住了他的胳膊,製止了他的非非暴力殘酷抵抗行徑。
“不行,這些王八羔子在我們中國的領土呆一天老子都一天不舒服斯基!”李磐甩開了水柳王,“有本事你把這些家夥全部給我弄死。否則,我鄙視你。”
水柳王翻著白眼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磐又殺進了鬼子中間了。
良弼和善耆絕對不是善良之輩,和他們的名字大相徑庭的性格,跟隨在李磐的屁股後麵,掃蕩了所有的西洋侵略軍,看見活的,直接踩死,看見跑的,直接踢飛,看見趴著的,用步槍打斷狗腿,麻痹的,老子絕對不能心慈手軟,縱容溺愛。
三個野蠻無良的屠夫,狂追著洋兵一直趕到了北京城的深處,又一路追殺,將人家從城市街道裏麵驅趕出來,失去了玄門高手和魔法師保護的洋人軍隊,就是一群大白兔寵物貓,可憐死了。
終於,前麵有一個伯爵魔法師兩個子爵魔法師阻擋住了道路,其中一個子爵看著李磐,結結巴巴的:“你,你是那個家夥?”
“你是阿奇爾男爵?哈哈哈,我們又見麵了,這個世界是不是太小了點兒?”李磐大喜。
就是在玉香閣之前,自己從馮青家奔逃出來躲避在臨清教堂的時候遭遇的那個流氓無賴魔法師,眼神邪惡,心思邪惡,一直想捉弄自己,再後來,在河北路上,遭遇以後,嘿嘿,老子大獲全勝,還生擒活捉了他手下的一個女魔法師艾米利,至今都封印在戒指空間裏等機會再吃……
“殺!”阿奇爾男爵現在,已經因為法術的修煉,晉升為子爵了,但是,見了李磐就頭疼,知道是個難以對付的家夥。
李磐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踩他,黑龍玄鞭呼呼揮舞,甩得這家夥手忙腳亂,俊俏蒼白的小臉上馬上挨了幾下,血道道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