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天壇的頂端爆發出了一個小小的爆炸,熾烈的光焰一閃就消逝了,空氣中散發出令人窒息的石粉焦糊味道,一道道紅色的光線從碎裂的琉璃貔貅上向著周圍的天空輻射,五光十色,非常夢幻華麗。深深的紅光一直刺入了天幕暗夜的深處,直到光線在一分鍾以後暗淡消逝。
天壇下麵,董海川,善耆,李蓮英等人,已經放棄了戰鬥,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聖母皇太後,皇上啊,我對不起您啊,我沒有保護住鎮國龍眼!”
“皇上,我善耆無能啊。”
“哎,我董海川空有一身絕世掌法,卻不能真正做一點兒事情,是在廢物。”
麵對三個帝皇派如喪考妣的高手,李磐也不答話,轉身就走了。
身後淩厲的道法攻擊讓李磐預感到了風險性,急忙將身邊攙扶著的玉麵觀音推開,用玄鞭揮舞,組成一道道罡風阻隔敵人的襲擊,將幾顆子彈,一把剪刀,一支長矛等武器悉數擊落在地上,撞擊的兵刃發出了令人恐懼的摩擦聲。
李蓮英第一個趕上來,追得最急,所以,和李磐迎麵相對,拳腳道法相加。
李蓮英的本領,相當於西洋魔法師侯爵的級別,也許稍高一些,所以,不書李磐的對手,被他迅速瓦解了攻勢,當胸一掌,打落在地,李蓮英不舒服,再次衝擊,一番戰鬥以後,李蓮英還祭起了自己的本相法器,兩個虛影子圍繞著李磐進行攻擊,這種道法,李磐從來沒有玩過,不過,他也不擔心,幹脆召喚出了拔地犬一隻,來撕咬李蓮英的褲腿,拔地犬的威力,是隨著使用者的道法深淺而變化的,現在,召喚出來的拔地犬,已經有小牛犢一般大小,非常震撼凶惡,結果,咬得李蓮英急忙敗退,李磐痛恨他不識大體,狠狠補了兩鞭子,結果,大清的忠臣老李子哀鳴一聲,撲倒在地了。
天壇守護不敢再追,李磐從容脫離戰鬥。
李蓮英沒有掛,隻是受了重傷,但是,身心遭受了重創,本年仙逝。
董海川擔心受到清廷懲處,悄悄逃匿,不知所蹤。
善耆回到清廷繼續效力,戴罪立功,以後,在滿清滅亡以後,成為實際上“複國”最努力的一個人。
黑暗中,李磐和玉麵觀音走在北京城的大街上,“你真厲害啊。”玉麵觀音敬佩地說。
“馬馬虎虎吧。”
“不,你現在的道法,相當厲害,我看,在西洋人的那裏,至少是個侯爵級別,不不,我錯了,您已經把裏提摩太那個公爵都嚇跑了呢。”
“那是他太心虛,笨蛋,如果他和李蓮英等人一樣忠誠職守,事情將難辦的多!”
李磐對李蓮英等人,還是心存敬意的。
“是不是緣分呢,在臨清城的玉香閣,我想吸取康有為等人的靈雅之氣增長自己的道力,可是……你那是就是一個小小的孩子,天人之體,想不到十六年以後,竟然這麼厲害,侯爵,公爵,你打敗了公爵,就是法王了。”玉麵觀音崇拜起來。
“法王?”李磐知道清教徒的玄門高手頂級就是法王,也知道英國的溫伯格法王,笑了:“也許吧。誰稀罕呢。”
“可是,我。”玉麵觀音覺得他太狂了,正想勸說幾句,忽然被他捏住了胳膊:“喂,我打勝仗了,你不表示一下啊?”
“你,你勝利了,和我什麼關係啊?”玉麵觀音可憐兮兮地問。
“你是我的女仆,一年之約呢。”李磐說著,就把人家閨女攬在了懷裏,吧唧一嘴親了一個熱烈,然後收進了戒指空間。
連夜走向了地壇。這兒是清廷的地眼所在,其實,不是清廷專門設立的東西,而是以前明朝就有的東西,不過,滿清占據北京以後,進行了“技術處理”,將原來明朝帝皇之家的法器,更換成了自己的,甚至,洪秀全對李磐說過,根據滿清皇帝秘史記載,滿清皇太極派遣天機門叛逆範文程返回北京,深夜潛伏,偷偷地將地眼和天眼的內部法器早早地更換了,可憐的大明皇朝,竟然一無所知。
地壇,一群士兵早早地守候,當李磐剛出現,就開始了射擊,估計,是得到了天壇的預警。至於什麼方法,李磐也不太清楚,反正,各個門派都有自己獨特的聯係法器。
李磐隻有躲避,遮蔽法帖再有威力,也不是隨便鬧的,天壇的一番戰鬥,李磐也受傷了,挨了李蓮英好幾下,肩膀上至今火辣辣地發燒,所以,腳步都有些不穩定,隻有躲避了。
槍彈的一番發射以後,地壇的空中漂浮起了三十多盞奇異的孔明燈,不過,一般的孔明燈是點燃以後升空自己飛去,這些是有繩索控製的,好像無數的星光閃爍,照亮了周圍,不久,可能是有玄門高手進行了道法加層了,那些燈光突然增強了光線,照的周圍雪亮一片,猶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