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劉婧茹落入了宋子文的手中,龍昊反倒是不那麼著急了。
宋子文,既然帶著劉婧茹離開了禦皇軒,那麼,這其中就很值得玩味了。
禦皇軒是什麼地方?在這裏,如果他真的對劉婧茹做了什麼,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嫁禍給其他人,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現在,他居然冒著奇險,帶著劉婧茹離開,這絕對有問題。
宋子文真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劉婧茹和唐瑄的關係,既然他的妹妹是羅家某些人的小三,那麼,他又怎麼不知道,唐瑄的可怕?
哪怕是這其中出現了什麼偏差,宋子文也絕對不敢招惹唐瑄。
的確,宋子文這個家夥,表麵上看起來文質彬彬,但是實際上,被他玩過的女人可以說太多了,因為背後靠著羅家的關係,龍騰集團的很多新員工被他玩弄過不少,這還不算,甚至很多剛出道的模特,小明星,都被他玩弄過。
他那個古怪的處女情結,一直讓他對劉婧茹十分的著迷,但是卻一直沒有得手。
按理說,他真要做什麼,一定會在這裏,怎麼可能離開?
但是他就那樣離開了。
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故事?
龍昊很快出了禦皇軒,然後給張烈去了一個電話,張烈在龍騰集團呆的時間足夠長,想必要查詢到宋子文的電話,不是什麼難事。
就在龍昊出去之後,禦皇軒那個安保負責人,這個時候也是滿頭大汗的來到了會所最隱秘的一個房間裏。
“老板,那個家夥走了,但是臨走之前,他撂下了狠話,說這件事不算完!”
被中年男人稱為老板的是一個年紀不過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很有點太子黨的氣勢。
年輕人頭上的發型顯然是精心設計過的,配合身上搭配合身的修身西褲和一件紫色的法式襯衫,看起來就像是電影之中那種心機深沉的豪門公子一樣。
他叫做薛君。
薛君手裏端著一杯紅酒,臉上的表情很讓對麵站著的中年男人心頭一陣的發毛。
老板似乎和剛才大不一樣啊,剛才他甚至不願意出麵,怒極攻心,但是現在,為什麼一臉悠閑自得的笑容?
薛君端著紅酒,就像是看著絕世美人,他的眼神無比的專注,似乎根本就沒有聽中年男人說話。
良久之後,他看著中年男人笑著說道:“這件事處理得很好,那個洪康和宋子文,咱們惹不起,這個龍昊,咱們同樣惹不起,老宋,這件事辛苦你了,你看,我們需要什麼準備?”
中年男人有些愕然,薛君哈哈一笑,仰脖子把手上杯子裏的紅酒喝了下去,這才抬頭看著中年男人,他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深入中年男人的內心。
薛君笑著說道:“老宋你放心吧,這件事,那個龍昊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了,你安心工作就行了!去吧,這個月你的獎金翻倍!”
中年男人有些忐忑,他總覺得老板今天似乎有些古怪,但是既然老板讓他走,他可不敢留在這裏。
直到中年男人退下去幾分鍾,薛君這才起身,走進了後麵的房間。
後麵的房間是一間密室,布置成為了一間茶室,喝酒品茶,十分的清靜保密,房間古香古色,很有點明清達官貴人底蘊。
房間裏還有一名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酒吧威脅陳西平那個華少。
華少聽到身後薛君進來的腳步聲,他轉過頭看著薛君說道:“就是這個家夥,李公子的心腹大患!”
“華少,我真是無法理解,李公子是什麼人物?這個家夥,怎麼可能是他的心腹大患?”
薛君臉上的笑容有些謙卑,顯然,他在這個華聰麵前,根本不能對等說話。
華少看著薛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現在這個家夥,是一個很關鍵的人物,李公子原本就打算好好的玩弄死他的,但是現在,公子改變意圖了,龍騰集團是公子勢在必得的產業,所以,先讓這個家夥在其中蹦躂幾天,他的破壞力,不容小覷。”
薛君笑著說道:“華少既然這麼說,那我需不需要再給這個龍昊送上一份大禮?”
華少看著薛君問道:“什麼大禮?你又能給他送什麼大禮?他可未必能看得上你!”
“我手上,可是有不少龍騰集團那些大家族年輕一輩的絕密資料,華少你也知道,在這裏,這些家夥,總是會放鬆警惕的!”
華少不由得哈哈一笑,看著薛君點頭說道:“不錯,薛君,你很有頭腦,這樣,把你這些重要客人的情報都給我一分,然後再等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