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龍昊已經從飛機上下來了一個小時,他正一個人坐在出租車裏,漫無目的的閑逛。
他不是第一次來日本,每一次來日本的時候,他心頭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看著路上車流如織,雖然是交通擁堵,但是所有的人都是井然有序,不管是開車的還是走路的,絕對看不到有開車的搶道或者是路人隨意在馬路上穿插,一切都是那麼的井井有條。
日本,這個給華夏帶來了不知道多少痛苦的民族,不管我們到底有多麼的痛恨這個民族,但是,這個民族身上的很多東西,的確是值得我們去學習的。
也許有很多“愛國青年”看到這裏會跳出來恨不得殺人,但是這就是事實。
這是一個善於學習,善於抓住機會的民族,而我們天朝大國,當年卻在閉關鎖國,卻在內鬥。
結果是什麼?想必大家都看到了。
龍昊身為曾經最為強大的軍人,他對日本的了解,遠比普通人多得多的多,隻有一個正確的概念,才能讓他有一個正確的方式,所以他坐在出租車裏,一邊看著窗外的路人,一邊在心頭感慨著。
他精通好幾國語言,所以說得一口流利的日本語,出租車司機完全就把他當做了一個本地人,還和他交流了起來。
龍昊沒有打算一下飛機就直接聯係真美羽,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安排和計劃,尤其是這一次,他獨身一個人來到東京,要做的事情絕對是天大的事,所以他必須要小心再小心,而且要有一個嚴密完美的計劃。
所以龍昊根本不著急聯係真美羽,他會把東京好好的先轉一遍,然後再進行下一步。
龍昊說得一口流利而高貴的日語,司機見龍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於是笑著低聲說道:“先生,要不然,找個圍屋放鬆一下?”
龍昊知道圍屋是什麼地方,他笑著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用,你好好開車就行!”
如果是一般人,司機就會建議他去各種小酒屋,那裏喝酒找陪酒女郎很隨意,但是圍屋則是不一樣,圍屋是很高檔的場所,裏麵有藝妓表演,雖然也有陪酒,但是這些藝妓,卻是不能隨便帶走的,她們賣藝不賣身。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龍昊下了車,然後付給了司機車費,他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鍾,就見到了他這次目的地,日本東京的皇室宮殿。
日本皇宮是對外開放的一個景點,但是龍昊這次要進去的,可不是對外開放的地方,遠遠地龍昊就看到了一條護城河,然後是草坪,還有一排排整齊的古樹。
順著皇宮入口進去,還有一條寬闊的馬路橫穿過去,而就在皇宮的核心區域,遠遠的就用日文和英文寫著一個大字。
禁區,嚴禁進入。
一道兩米高的石牆,把外麵和禁區隔絕開來,而牆內,則是荷槍實彈的護衛,再往裏麵,就是身穿黑衣的皇室禁衛。
龍昊其實以前進入了皇宮一次,那之前,他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的武林高手,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覺得後怕無比,要是那個時候,哪怕是遇到一個特級忍者這樣的高手,龍昊這個前特種兵之王,隻怕已經變成了死特種兵之王了。
好在上一次的任務,也不是深入皇室核心區域,所以危險不是很高。
龍昊跟著一大隊遊覽的遊客,開始順著禁區外圍轉悠,大致和幾年前都沒有變化,隻是一個細微的地方調整了一下,比如那裏多栽種了一棵樹,這裏多出來一片草坪。
當然,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並沒有做出什麼讓別人注意的動作,帶著墨鏡,又很好的避免了讓別人看到他的眼睛在四處轉悠,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他跟著這一隊人,走出了皇宮。
出來之後,他又一個人消失在了人流之中,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出現在距離皇宮不遠處的靖國神社。
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他已經簡單的吃過了飯。
靖國神社,這個名字相信絕大多數的華夏人都有著深刻的印象,龍昊眼前是一處寬廣的廣場,遠遠地靖國神社的那個入口,不算是很多的遊客正在緩緩一動。同時,門口旁邊還有幾個身穿日本侵華時期的軍服,手上舉著各種牌子的老家夥,在那裏叫囂著什麼。
要是這個時候沒有人,龍昊不介意讓這幾個老家夥一命歸西,但是他來日本,可不是為了殺幾個人的,所以他帶上蘭斯洛為他特製的墨鏡,一副欣賞地樣子,慢悠悠的對著靖國神社大門口走了過去。
這裏是他一個重點觀察的地方,因為靖國神社,對於神道教來說,是一個和皇宮同樣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