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王爺，您走不走？”何子矜將身子微微靠前，與雲子翊之間的距離隻差三厘米。
“王妃素來期待本王留在這裏，怎麼今日？”雲子翊忽然發現事情變得開始有些意思了。
“我以前有那麼賤？”說真的，何子矜穿越過來後隻記得這具身體前主人的一部分記憶，現代的記憶到全記住了。
“王妃是在通過自己謾罵本王？”雲子翊的臉色微變。
“本王妃可沒這樣的意思，是王爺自己理解錯了。”理解能力要不要這麼差？語文誰教的？拖出去砍了！
“那請王妃解釋解釋為何說自己賤？”
“死皮賴臉的追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是很正常的事。可是追到對方厭惡自己的時候，還在苦苦追求，狗皮膏藥。您說本王妃犯不犯賤呢？”
“王妃不喜歡本王了？”為什麼何子矜覺得這句話有點自戀。
“我為什麼要喜歡王爺？請問王爺有哪點值得臣妾喜歡！”難不成必須得喜歡他？
“當初是誰哭著喊著想盡一切辦法嫁給本王？是誰裝病裝到死隻為本王看一眼？”他的笑浮現在臉上，顯盡玩味。
“曾經的何子矜。”她沒說錯啊，的確是曾經的何子矜。
他愣了，曾經的何子矜？什麼意思？
“什麼叫曾經的何子矜？”
“曾經的何子矜自然是自殺以前的何子矜。”
“哦？那王妃是說，自殺後的王妃，便不再是從前的王妃了？”
“當然。”
“本王也看你不像從前的王妃。從性格上來看，差距太大。從前的溫文儒雅，知書達理，現在貌似已全然消散，灰飛煙滅。成了一個悍婦。”
“那是當然。曾經的何子矜已經死了。昔日的我是多麼可笑，還望王爺早點忘記曾經的我。”她不介意這男人說她悍婦，古代的女人從來都是三從四德，自己如今在他眼裏成了悍婦，估計過不久便會來一紙休書休了她。這正是她想要的！
“本王從未記住曾經的你。”
“王爺沒記住最好。”想刺激她？想折磨她？想讓她傷心？不信她現在已經不喜歡自己了？他以為他是誰？
“王妃，若是之前的你聽到這句話，估計心已經碎了吧？”
“王爺不是沒有記住嘛？怎麼這麼清楚本王妃的性子？本王妃那時的確會心碎，可現在王爺聽到本王妃這樣回答，估計王爺您的節操已經碎了吧？還有曾經的何子矜已經死了！望王爺莫要在提起曾經！”她才不想知道這具身體的曾經，因為她怕她若是知道了，會忍不住一頭撞死……
已經死了！這句話在雲子翊的耳邊徘徊，一遍又一遍，消散不去。
“王妃昔日怯懦，本王說一句你便聽一句，今日敢跟本王頂嘴？”雖然他不知道節操是什麼意思，不過從她口中說出的，必然不是什麼好的詞彙！
“王爺又如何？得罪就得死？雲子翊，我告訴你，我既然死過一次你認為我害還害怕死嗎？太天真！”何子矜句句挑釁，算是為曾經的何子矜討回一個公道吧。此刻雲子翊已被她激怒，伸手狠掐住她的脖子。
她不反抗，什麼也不做，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她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反正已經死過，疼過。雲子翊看她的麵色絲毫沒有畏懼，全是淡定。便放下手，硬是咽下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