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傳幫以為她要跟他正麵擁抱,然後親吻,就有些激動地跟著站起來,然後立刻張臂抱上來。蔣欣怡先是伸手擋開他伸向她左胸的右手,然後猛地一低頭,就用自已的額頭去撞他要吻上來的嘴巴。吉傳幫身材不高,蔣欣怡的額頭一撞,就撞在他的眼睛上。
吉傳幫被撞得眼冒金星,痛得大叫一聲,就往後退去。他伸手捂住左眼,憤怒地罵道:“臭娘住,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撞我眼睛。哎呀,我的眼睛好疼,是不是讓你撞瞎了?”
蔣欣怡站在床前,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她心想,田小暉教的防狼拳還真有用呢。
這時,外麵有人敲門大喊:“吉廠長,發生了什麼事?你開門。”
吉傳幫拚命眨著眼睛,左眼被撞得發青,極痛,但沒被撞瞎。他對著門外說:“沒有事,等一會。”
他用左手捂住左眼,惱羞成怒地對蔣欣怡說:“你是個烈女?不會吧?我估計,你跟田小暉早已搞在一起了。否則,你怎麼會對他那麼好?你這麼漂亮一個大美女,難道也想吃的小鮮肉?”
蔣欣怡氣得臉都扭歪了,也忘記了群狼環伺的環境,大聲叫道:“你混蛋!自已是個十惡不赦的流氓,色狼,還汙蔑人家!”
吉傳幫的左眼能慢慢看清事物了,但眼圈還在發青,也很痛。他氣急敗壞地朝她麵前走來,準備把她撲倒在床上,實施強暴。
他知道軟化她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隻能采取強迫手段,才能嚐到她的頭鮮。否則,她的頭鮮就要被陳明亮這個混蛋吃去了。
蔣欣怡嚇得步步後退,嘴裏驚恐不安地說:“你幹什麼?你,你不要過來、”腦子裏卻在盤算著擊他私處的時間。
但她還沒有想好,吉傳幫就突然撲上來,一把抱住她,要把她往床上推壓。再晚出手就來不及了。蔣欣怡在退到床沿的一刹那,猛地抬起自已的右膝蓋,朝準他的私處用力頂去。她感覺正好頂在一根棍子上,連她的膝蓋也有些生疼。
吉傳幫痛得大聲慘叫起來:“啊——”他雙手捧住私處後退幾步,蹲在地上,痛得差得暈過去。
這時,門上響起用力的敲門聲:“吉廠長,你怎麼啦?開門,快開門啊!”
這是陳明亮的聲音,既震驚,又憤怒,卻也有幸災樂禍,蔣欣怡的頭鮮落到他頭上的欣喜。
吉傳幫痛得呻吟不止,一時站不起來,蔣欣怡縮在床的一角,嚇得身子瑟瑟發抖。她知道,要是這幫流氓衝進來,她就要遭殃了。
門外的敲門聲更急,喊聲也不響了。
吉傳幫痛得滿頭大汗,在地上蹲了好一會,才彎腰佝背地挪到門口去拔插銷。插銷一拔開,門就被呯地一聲推開,外麵七八個男人呼啦啦一起湧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陳明亮,奇怪地看著吉傳幫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這樣?”
吉傳幫坐在門口的床沿上,搖著頭,不好意思說出來。
陳明亮轉身走到蔣欣怡的床前,兩眼惡狠狠地瞪著她,責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痛苦。”
蔣欣怡垂著頭,不敢抬起來。她的兩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但她慶幸今天身上好在穿得厚實,嚴謹,也練會了初級防狼拳。
除了身上那幾處蓋不住的曲線外,流氓們看不到她裏麵任何東西。他們要想解她的衣服和褲子,也是不容易的。到關鍵時刻,她還能使出貼身防防狼拳,擊退伏在她身上的色狼的攻擊。
可要是他們一起上,讓人按住我的兩條腿,兩隻手,再按住我的頭,然後再讓一個混蛋上來糟塌我怎麼辦?
正在她想著時,陳明亮動手了。他伸出右手往前伸過來,抓住她的右手隻輕輕一拉,就把她拉到床沿上。
蔣欣怡嚇得大聲驚叫:“啊,你幹什麼?放開我——”
她邊喊邊拚命地甩著手,想掙脫他的右手。可是這個混蛋老大真的跟吉傳幫不同,是個有些功夫的家夥。她不僅甩不掉他的手,反而越甩被他捏得越緊。骨頭都快要讓捏碎了,她痛得哇哇直叫。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快說。不說,我打死你!”
“我,我沒做什麼,是他自已,不小心。”蔣欣怡不敢把防狼拳說出來。怕說出來,真的被陳明亮打;更怕說出來,後麵就不能出其不意地對色狼進行反擊了。
蔣欣怡知道,這個家夥看上去斯文,眼睛卻非常陰毒。被他的目光盯著,身上就會直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