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傳幫說:“你馬上去,他一定很焦急。但你千萬不要說,綁架的事與我有關。”
掛了電話,吉傳幫才給田小暉打電話,他還要給自已立牌坊:“田鎮長,不好意思,剛才手機不在我身上,你打我電話,有什麼事嗎?”
田小暉淡笑一聲,說:“沒什麼事?我隻是問你一下,蔣鎮長,在哪裏你知道嗎?”
“什麼?”吉傳幫裝作吃驚的樣子說,“蔣鎮長在哪裏?她不是在鎮政府裏嗎?這個,你怎麼問我啊?”
田小暉還是淡笑著說:“昨天晩上,蔣鎮長神秘失蹤了,我懷疑是你雇人綁架了她?所以才打電話問你的。”
“田鎮長,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啊?”吉傳幫心虛地大聲叫起來,然後裝作氣憤的樣子說,“我怎麼能雇人綁架她呢?要綁架,也應該綁架你啊。因為你一直跟我們過不去。”
田小暉愣住了。
吉傳幫軟下口氣說:“我肯定沒有綁架她。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一下陳明亮。他最近好像又來到了東山。大概是不甘心失敗,要報複你。”
“不是你出錢雇請的吧?”田小暉點穿他說,“你這次又出多少錢啊?你錢多得沒地方化的話,就給我們鎮裏捐點吧,我們鎮裏太缺錢了。”
吉傳幫難堪地說:“你怎麼還說是我雇請的?不是的,我不會出錢請人的。呃,田鎮長,你剛才說,給鎮政府捐點錢,這個,倒是可以考慮的。隻要田鎮長不再為難我,不是不可以考慮啊。”
田小暉想了想說:“你還是先把蔣鎮長還給我再說吧。”說著就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吉傳幫看著手機,愣了好長時間才反映過來。
他惱羞成怒地想,這小子還是那麼狂啊,我還是把他的女人弄死算了,媽的。看鄭玉霖去跟他談,他怎麼說。他就是同意,我也要找借口不把蔣欣怡放回去。放她回去,這小子不就知道我也去騷擾過蔣欣怡嗎?而且還被她踢傷了命根,多丟臉啊!
不行,不管他同意不同意,都不能放蔣欣怡!這小娘們這樣跟我說,真是一個拖延時間的計謀。哼,我要把她永遠關在造紙廠裏,既讓她當人質,又能長期點有她!哈哈,又是一個一舉兩得的美事啊!
想到這個主意,吉傳幫得意地獰笑起來。
田小暉是早晨八點半發現蔣欣怡不在的。
七點鍾他就起床,匆匆洗刷了一下,先下去退房,再到街上買了兩個饅頭吃。怕薛思思煩,問他昨晚去了哪裏,他沒敢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辦公室。
他坐在辦公室裏,一邊忙著手頭工作,一邊留心著蔣欣怡的身影。她的辦公室門關著,到八點半還沒從門口走過去,田小暉就拿出手機打她手機,一打關機,他一下子驚跳起來。
“啊?她怎麼關機了?”田小暉趕緊走到鎮長室門口去敲她的門,裏麵沒人應聲。
田小暉緊張起來,但他不敢聲張。因為一聲張,就會被人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在一起。要是知道他們在外麵開了房間,那就是一個爆炸性的緋聞。
田小暉繞開薛思思的視野,急匆匆奔到宿舍樓,去敲蔣欣怡宿舍的門,也是沒人應聲。
完了,她遭遇綁架了。田小暉還是不敢聲張,也不敢報案。他一個人悄悄走到前麵的大門口去看。一看,他就明白了,後悔得真想搧自已耳光。
“你送他回來,為什麼就不送到她宿舍門口呢?”田小暉在心裏罵著自已,“歹徒肯定是躲在路兩邊的樹背後,才綁架他的。那麼,歹徒是怎麼知道她在外麵的呢?正好在這個時間候在這裏?難道又是老板透露的信息?”
想到這裏,田小暉迅速走回辦公室,但他沒有心思在辦公桌邊坐下,而是在辦公室裏打著轉,心裏非常緊張。
因為蔣欣怡太漂亮,要是落入群狼之中,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他急死了,不行,得去問一下老板。
於是他不顧一切地走上三樓,走進書記室,有些緊張地問靜坐在辦公室前的周德安:“周書記,你看到蔣鎮長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周德安的臉色,他要從他臉上發現一些端倪。但周德安在一刹那的愣怔後,馬上就驚訝的張大張嘴巴反問:“她不在辦公室裏嗎?”
田小暉急得臉色都變了;“不在,打她手機,關機。很奇怪,所以我才來問你的。”
周德安也驚跳起來:“啊?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要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