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亮看著他問:“你回去,能拿田小暉怎麼辦呢?”
吉傳幫愁雲密布:“是呀,這個田小暉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鑽天入地,來去無蹤,本領高強,力大無比,我對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這樣說,是故意貶損和反激陳明亮。陳明亮的臉色真的難看起來,眼睛也有些陰鷙。
吉傳幫連忙說:“現在最要緊的是,讓東平集團放棄地皮上的要求,不逼曉東山縣政府。還有一個就是,用什麼辦法牽製住田小暉,不讓他四處活動,”
隱明亮皺眉沉思起來。兩個人都不說話,辦公室裏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想了一會,陳明亮撩開眼皮,看著吉傳幫說:“吉總,我想了想,現在我暫時不能去東山,所以隻能跟田小暉來陰的。我先派人去綁架他女朋友,然後再去省城綁架那個姓張的。把她們都綁到這裏來,關在不為人知的房間裏。讓田小暉來尋找她們,這樣既可以牽製他的精力,又能尋機消滅他。”
“好,又是一個好辦法,還是陳總厲害。”吉傳幫又來了信心,身上也來了力量,“但這次,我們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訓,不能再讓我們自已受傷,讓雷小暉把她們救走。”
陳明亮說:“隻要綁到她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們輪了再說。如果她們沒有蔣欣怡那麼漂亮,也為了能夠迅速綁到她們,我想給出一個獎勵政策:誰先綁到她,誰就可以先占有她。”
吉傳幫說:“田小暉女朋友長得怎麼樣,我不知道。我隻是聽周德安說過,她姓薛,長得也很不錯。那個姓張的,我見過一麵。她的美貌和氣質,都僅次於蔣欣怡,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少婦。”
陳明亮慷慨地說:“你想要她的話,我還是可以讓你嚐她頭鮮。”
“不不,陳總,頭鮮還是你來嚐。”吉傳幫想起被蔣欣怡踢痛的恥事,既害怕,又覺得沒有這個資格,就連忙說,“陳總,這次的頭鮮,非你莫屬,我沒有這個資格,也不敢。可陳總,你也要小心。我懷疑,蔣欣怡能這樣對付我們,可能是田小暉教她的。否則,她一個弱女人,又處於極度恐懼中,怎麼知道這樣對付我們?田小暉能教蔣欣怡,就也會教她女朋友,教姓張的。”
陳明亮不屑地說:“這個,我根本不怕,上次太大意了。說實話,被女人弄傷,那是男人的恥辱,所以我們都不能對外說,再痛也不能說。近期,我恐怕也不能嚐她們的頭鮮。不管怎麼樣,先把她們綁來再說。那個東西不能真槍實彈地進行實戰,用手和嘴總可以吧?這也是一種享受,啊,哈哈哈。”
兩個色鬼又得意洋洋地淫笑起來。
笑完,陳明亮想了一下,拿出手機給這次唯一沒有受傷的李一陽打電話:“你上來一下。”
一會兒,一個身材一米七五左右,不胖有瘦,刀條臉,歪嘴巴的三十多歲男人走進來,恭恭敬敬地對陳明亮說:“陳總,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