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由吉傳幫支付,還是陳明亮給你呢?”田小暉心想這個對話,要是用手機錄音下來就好了,可惜他的手腳被綁住,手機好像也不在身上,連三級鞭也不在胸口裏了。肯定都被他搜走了。唉,死在他的假像和懵騙裏,真是太冤了。
歪嘴巴說:“你問這個幹什麼?你的腦子真的很笨。我們華靈幫這是在幫助吉傳幫除掉你這個最大的障礙,這錢難道還要我們華靈幫出嗎?”
你聽,這話要是能錄下來,他吉傳幫還能脫得了關係?
田小暉還是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又禁不住說:“李一陽,你真的很厲害。我的腦子確實不夠用,比不過你。但我實在想不明白,你怎麼知道,我會到這裏來,你要這樣製作假人,裝神弄鬼地懵嚇我?”
李一陽更加得意,笑得嘴巴更歪了:“那我問你,你又怎麼知道我會到這裏來呢?你靠推測,我也靠推測。這就說明,我們在智力上旗鼓相當,我隻比你略勝一籌,所以你才上了我的當,成了我的俘獲。”
這時候,田小暉聽那張床上的薛思思,在難過地發出掙紮的“嗚嗚”聲,就對李一陽說:“李一陽,你還是個男人嗎?你把一個弱女子綁在床上,塞住嘴巴,你就硬得下這個心腸嗎?你就這麼害怕她?”
李一陽被他說得有些難堪,他愣在那裏,一時說不出話來。
“喂,李一陽,她快吃不消了,快去放開她。”田小暉生氣地提高聲音喊,“現在你抓住了我,就放了她吧。”
“放了她?”李一陽臉色寒冷起來,“你知道我吃了她多少苦頭嗎?我告訴你,她比你還要厲害,她是一頭可怕的戰狼,我差點被她弄死,你知道嗎?她好像也會防狼拳,竟然敢咬掉我的舌尖,踩碎我的男根,我痛得差點昏死過去,你還說讓我放掉她?哼,這怎麼可能呢?她的防狼拳比那個姓蔣的還要厲害,居然敢誘惑我,用癡迷的神情,讓我去吻她,然後她再張大嘴巴,猛地咬我的舌尖。唉唷,痛死我了。”
李一陽說到這個細節,就條件反話地痛得連忙用手去掩住嘴巴。
田小暉笑了,但他隻是在心裏笑。他為他教的防狼拳再次起到作用而感到高興,這就說明,薛思思還沒有被他占有,她的身體還是清白的。他想占有她,卻無能為力。
李一陽皺著眉頭說:“我還沒有得到她,怎麼會放掉她。我現在在治療命根,等治好了,我要好好地享受她。老大答應我,隻要我綁到她,就讓我品嚐她的頭鮮。”
田小暉想,怪不得他一個人來的,為了把她騙上車,他居然搞了一輛假出租車,弄了一個假牌照,真是煞費苦心啊!
田小暉想去幫薛思思鬆綁,可是他的手腳被緊緊縛住,動彈不得。他看著薛思思氣息奄奄的樣子,心如刀絞,卻又無可奈何。這個感覺,真是比死還要難過啊!
李一陽卻還在往他痛苦的心上撒鹽:“現在我改變了想法,等我的命根好後,我要在華靈幫總部,當著你的麵強暴她,折磨她,讓你難受而死,哈哈哈。”
李一陽想到能這樣折磨,刺激自已的敵人,就開心得仰天大笑。他笑的時候,哈拉子亂飛,口水橫流,讓人惡心極了。
“你無恥,我跟你拚了。”田小暉氣得拚命扭動身子,卻哪裏動得了啊?他的心痛得臉都皺成了一團。
李一陽卻還要刺激他:“田小暉,你知道我原來準備怎麼幹她嗎?我騙她說,她隻要給我幹十次,我就放了她。她竟然還相信了我,跟我討價還價說,十次太多,五六次可以。我就答應她,然後又騙她說,隻要她乖乖地就範,肯讓我先車震她,然後到帶她到樹林裏打野戰,我就不殺她,帶著她遠走高飛做夫妻,安度後半生的幸福生活。她堅決不同意,說她隻愛田小暉,非他不嫁。我氣死了,準備幹她幹開心了,才把她裝回華靈幫總部,把她丟在狼群中,讓群狼去爭搶她,撕咬她,把她活活吃掉為止。”
“混蛋,我要殺掉你!”田小暉氣得歇斯底裏大叫起來,“你們不是人,是畜牲!”
田小暉看見,薛思思躺在那裏,身子沒有力氣動,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她能聽清他們的對話,她的眼角掛下兩串晶瑩的淚水。
剛才,在他要遭受背後襲擊的時候,她還拚出全身力氣,給他使眼色,嘴裏“嗚嗚”地叫著提醒他。
“思思,你要挺住。”田小暉盡量把身子朝她這一麵躬著,看著她餓得氣息奄奄的樣子,他心痛得哭了,流著眼說,“思思,其實我也是愛你的,隻是我不善言辭,也不懂表達愛情,才這樣冷淡你的。你一定要挺住,出去後,我們就給同事們發喜糖,公開我們的戀愛關係,啊。思思,你能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