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把衛生間的門關了,開始脫自已的衣服。脫得隻剩下三點式時,她竟然走上來讓田小暉也脫。
田小暉嚇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薛思思會這樣大膽。就是真的結婚了,成了小夫妻,也大都不肯一些洗澡的。何況他們還沒有結婚,不光是沒有結婚,連那件事也沒有做過,結婚證也沒有領,怎麼就要在病房的衛間裏洗鴛鴦浴,這是不是瘋了?
田小暉搖頭擺手地不肯,薛思思把門的插銷插上,不讓他走,然後示意他不要出聲。於是他們就在衛生間裏開始上演一出滑稽的啞劇。
薛思思脫了衣服的身材實太傲人,田小暉幾乎看呆了。但他有些不好意思直接看,也就是不敢正麵看她,就隻好在大鏡子裏偷看她。
真是一個魔鬼身材啊。田小暉驚豔地想,怪不得歹徒冒死都想得到它。
“你脫呀。”薛思思苗條豐滿的身材就立在他身後,但她隻是用嘴形催促他。
田小暉背對著她,他不敢麵對她,因為他那裏羞恥得不能見人。可薛思思卻已經從鏡子裏看到了他的羞恥,就伸手要把他的身子掰過來。
她用神色和嘴形說:“我們馬上就要結婚,都快成小夫妻了,這是遲早的事,你怕什麼羞啊?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羞,你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呀?”
田小暉在鏡子裏做著鬼臉,嚇得什麼似:“這,這怎麼這樣啊?我這東西,不能給人家看的。不不,我真的要害羞的。”
薛思思見掰不過他的身子,就把自已身上最後的三點式除掉,然後去打開熱水,拉起田小暉的手,無聲地說:“你看,這這上麵的傷,能到熱水下麵去淋嗎?”
田小暉轉身看了她一眼,嚇得趕緊掉過頭,也是用無聲的嘴形說:“不能,你那裏還不能淋熱水。”
“那你給我擦。”薛思思無聲地把毛巾遞給他。
天哪,怎麼會這樣啊?田小暉心裏驚叫著,卻還是接過她手裏的毛巾,在台盆裏放了熱水,絞幹毛巾,示意她轉過身去,他隻給她擦背,不擦她的前麵。
薛思思就轉過身,麵對著牆,把個潔白漂亮的背給他。田小暉沒有辦法,隻好轉過身來給她擦背。她的肌膚光潔而富肯彈性,隔著毛巾就感覺很好,不要說用手直接接觸了。
擦完背,薛思思又坦然地轉過身來,讓他擦前麵。用眼睛給他示意:“擦這裏,還有這裏。”
天哪,這怎麼擦啊?不是高山,就是平原,還有草地。他不是不肯給她擦,而是一擦那裏,兩人弄不好都會起火失控。這個一失控,嘴巴就再也不能裝啞巴,那就等於在這裏給兩個病人演那種戲了。
這是絕對不行的。田小暉把毛巾塞到她手裏,示意她自已擦,他轉身開門要走。
薛思思又是一把將他拉他,示意他不能走。然後她到台盆裏絞了毛巾,一邊擦著自已彈跳不止的白兔,還有下麵那裏,一邊示意他,今晚她要把最寶貝的東西給他。
田小暉看懂她的意思,嚇得趕緊搖頭說NO,然後又把嘴巴湊到薛思思耳邊說:“這裏怎麼行啊?等我從省城回來,韓玉雪周末回去,我們在你宿舍裏搞個結婚儀式,再互相奉獻自已最寶貝的東西。”
“不行,我就是要今晚給你。”薛思思有些野蠻地輕聲說,就伸手要去拉他的衣服拉鏈。
田小暉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輕聲問:”你為什麼一定要今晚啊?“
薛思思毫不羞澀地說:“我怕你的小鮮肉,被她搶先吃了去。”
“你,原來想的是這個。”田小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會的,我向你保證,我一定為你保管好它,不讓任何女人得到它的。”
這樣一說,薛思思才像孩子一樣,伸出手去跟他拉勾。拉完勾,她吻了他一下,才放他出去。田小暉從衛生間裏走出來,那裏還是羞恥不能見人。他連忙走到外麵,站在走廊裏,等體內的邪火熄滅後才走進病房。
晚上,田小暉還是跟薛思思同床而眠,各睡一頭,隻是抱著對方的腳。田小暉就是再激動,也不敢往薛思思的敏感部位伸去。他的腳最有豔福,整夜被包裹在她溫暖的波浪裏。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蔣欣怡就帶著韓玉雪到了病房。她與薛思思告別後,就跟田小暉轉身往外走。
可他們剛走到病房門口,薛思思就又叫住蔣欣怡:“蔣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