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了,白大哥還是沒有回來。”秦王坐在別墅的沙發上,盯著茶杯裏的茶葉喃喃的說著。
一旁的蕭長生則是不斷地打電話,又不斷地接電話。蕭湘曼抱著小白也在一張沙發上坐著,小白在旁邊叫著“爸爸”,蕭湘曼則哄他,告訴他:“你爸爸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給你買玩具了,這段時間不能回來。”
一旁的蕭長生放下了手機,秦王趕忙問道:“蕭老,怎麼樣了,有白大哥的消息了嗎?”
蕭長生搖了搖頭,同時說:“很是奇怪,我派人到黑牛鎮郊區事發地點的附近都搜遍了也沒有見到白蘭地。你們是事發當天就來通知我了,我也是接到電話後立馬就派遣離黑牛鎮最近的據點的人去找他們了。這整個黑牛鎮都沒有他們的蹤影,短短的時間內能跑到哪裏去,又為什麼要跑掉?”
蕭長生站起身,對著兩人說道:“我打算召集一下蕭家的元老們開個會,天機星沒有告訴過我們,如果白蘭地消失了,或者是最差的情況,他出事了,我們該怎麼做。湘曼,為了你的安全,我要帶你走。”這話是說給蕭湘曼聽的,秦王對於蕭長生來說情況不明,蕭長生沒打算帶上他。秦王之前也是應了白蘭地的命令,沒有特殊情況,絕對不要告訴任何人自己是修士的事情。以秦王目前剛剛入門的等級,隻要不是碰到第一界的一些厲害的高手,沒人探查的出他的修士的體質。
“我不走,我留下來等他。”蕭湘曼很是堅決地說道。蕭長生看著蕭湘曼的眼睛,好一會兒才開口:“好吧,你自己一個人要注意安全。”蕭長生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對著蕭湘曼說了一句:“那,爺爺走了。”
“嗯。”蕭湘曼隻是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蕭長生搖搖頭,轉身出去了。看見蕭長生把門關上,蕭湘曼也低下了頭,一直站著沒有說話。一旁的秦王關心地問道:“姑娘,你沒事吧?”蕭湘曼搖搖頭,抱著小白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秦王也知道有些事情他還是少知道點好,回了自己房間繼續摸索煉體的奧義了。在自己拿到白蘭地口中的那本修士的教科書《玄經著》之前,他也隻能是處在摸索階段,而不能真正的開始聚集空氣中的元素化為脈氣,從而煉體。
夜慢慢地深了下來,秦王和蕭湘曼從吃完晚飯開始就沒有出房間門,所以客廳裏的燈都是關著的。
秦王自小練就一身功夫,師父教他如何在睡覺時也能保持最高度的警覺,還有如何迅速地閉目養神來恢複體力。他曾在深山老林裏一個人立在石頭上,做著金雞獨立的姿勢來鍛煉腿的耐力,同時閉目一晚上;這一晚他碰到了離群的餓狼,還要遭受師父隨時隨地可能發起的攻擊,這期間,他要求隻能用腿功護住自己,而且不能超出那個石頭的範圍。
自幼沒有父母的秦王寄養在親戚家,後來由雲遊的師父帶大。師父人很正直,而且很溫和,從來沒有見過他發脾氣。師父說話的方式很奇怪,向來都是以最簡短的語句來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一個字,除了他的一個唯一的好友,那個師父願意和他多說話的大叔。一想起師父,秦王就感到深深的悔意:當初他剛滿18歲,正是最桀驁的年齡。常年跟著師父雲遊的他,對世俗社會充滿了好奇。師父沒有阻攔他,隻是笑著告訴他:“你若想出師,我又怎好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