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麼一瞬間,戰士從武技之中找尋各種應對動作,閃避?格擋?不!這些都不管用,因為已經來不及了!玄奎的動作快得帶起一道颶風,在他的臉上刮得劇痛!
“哢!”
沒有人反應過來!傭兵的下巴承受了僵屍君王的拳頭,一聲骨頭斷裂聲,他的下巴整個已經脫落!玄奎的拳頭實在太快了,他一拳直接削去了傭兵鼻子以下的部位!
血液噴湧!
傭兵沒有出任何痛呼和尖嘯,因為在他感覺到劇痛時,他的嘴已經沒有了!連帶著舌頭全部被一拳打得像稀泥!
“太脆弱了。”
玄奎的是實話,遺棄之地的僵屍,身體堅硬度跟鋼鐵無異,人類的血肉和豆腐渣區別不大。
戰士並沒有飛出去,他還立在原地,唯一的區別是失去了嘴唇以下的骨頭和血肉!一堆爛肉有皮的牽扯,才得以吊在下巴上。
“嗚!!”
傭兵被突如其來的的痛苦撕裂了理智,倒在地上痛苦地呐喊,但是他已經無法出咒罵和求救,隻由暴露在空氣中的喉管出嘶啞的空氣摩擦聲!
血腥!暴力!
所有人都呆若木雞,就是夏伊,也是被傭兵淒慘的聲音驚動才反應過來,看著戰士血肉模糊的下巴,夏伊生出久違的嘔吐感。
那些為傭兵登記的女孩,已經嚇得抱作一團,膽的嚶嚶哭了起來,這實在是她們無法處理的事。
“殺了他!”
“把他剁成肉醬!”
雪狼傭兵團像一個被激怒的狼群,戰士扛起斧頭和刀劍就要報仇,法師已經準備隨時念咒釋放法術!剛剛僵屍君王的攻擊,讓他給傭兵加持個土係護盾的時間都沒有!
“快!快!治療術!”
沒有被衝昏頭腦的傭兵立即提醒牧師,一道聖光在牧師的祈禱聲中降落在傭兵身上,慢慢止血,如果失血過多,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榮耀的光明神,我以您忠貞不二信徒的名義,祈求您賜福,救贖正在苦難中掙紮的臣民,愈合他的傷痛,撫平他的痛苦……”
“殺死他!該死的!”
雪狼傭兵團被憤怒充斥著,他們是同生共死的團隊,同伴被打得隻剩下半條命,怎麼不急怒攻心?
“安靜!”
威嚴雄渾的聲音響徹工會大廳,是野蠻人團長布倫特。
布倫特滿臉寒霜,他們在大6上橫行無忌,除了少數勢力外,很難再也讓他們忌諱的人了,沒想到在老巢王都栽了個跟頭!
僵屍君王出手的瞬間,布倫特是少數能夠看清他動作的人。他為自己的判斷失誤而懊喪,才致使手下重傷,因為那個年輕人的確不會任何套路的武技,他隻會殺人!
玄奎的每個動作都以最協調最省時省力的的路徑出手,他攻擊的目標不會出現一絲誤差,最重要的是,他隻用了一隻拳頭攻擊,雙腳也同時穩穩地紮在地上。
這明什麼?他在攻擊的同時,另一隻手正在防備其他人,雙腳的姿勢可以讓他隨時全身而退!這哪裏還是武技,戰鬥已經成了他的本能!這是將全身當成了武器!
布倫特自認為他自己做不到!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內心的震撼不能欺騙自己!
布倫特不知道,若傭兵是在魔獸的爪牙下,刀尖之上曆練,那僵屍君王,是在不死生物的廝殺中生存!能夠成為君王,幾千的時光,都在日夜不停地以命拚殺!
每一個君王,腳底下踩著的,都是屍山血海!
玄奎的實力讓布倫特心驚肉跳!
“為什麼?一個從搏殺中走出的人,身上卻沒有一絲血腥?”布倫特疑惑不解,“他殺一個人,和打爛一塊石頭一樣波瀾不驚,卻沒有暴戾?這不通……”
他哪裏知道,僵屍君王根本不理解生命的涵義。遺棄之地,隻有生存和死亡,其他不死生物對於自己來,是對手,是食物,在玄奎眼裏,一個人和一棵樹的本質,沒什麼分別。
周圍的傭兵神色緊張地看著大廳中央,聲議論起來。
“這個年輕人好強的實力,這下怎麼收場……”
“得罪了雪狼傭兵團,恐怕死無全屍了。”
“不一定,你沒看他一招就把那個戰士打殘了嗎?”
“那又怎樣,雪狼傭兵團人多勢眾,布倫特有野蠻人血統,可不容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