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大遠遠的招呼著,跑了過來。
怎麼了?秋停住腳步,等到老大跑近問道。
老五失戀了,正哭著呢,快幫忙勸勸去。以前分手就完事了,這次該是動真情了,哭得天昏地暗的,怎麼勸都勸不住。宿舍裏都亂成一鍋粥了。老大的眼鏡掛在鼻梁上,氣喘籲籲。很少見她如此狼狽,看樣子真的被老五折騰得夠嗆。
跟著老大跑回宿舍,老五趴在床上正哭著。邊上圍著的姐妹幾個一籌莫展。
老五?秋上前輕輕推了推老五的肩膀。老五起身猛的撲進她的懷裏,哭著,老三,任師兄要出國。他要出國!!
保送了?秋意識到怎麼回事,輕輕攬住老五的肩,拍著她的背幫她順著氣。
他說這麼好的機會他不能放棄,放棄了他的人生軌跡將改寫,如果留下來他需要拚搏好幾年,抓住這個機會,他可以少奮鬥幾年,少浪費幾年青春。老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說分手?
他說他不覺得我可以等到他回國。得5年,他要5年以後才會回來。我告訴他我可以等,可他不相信我。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帥哥多的是,幹嘛非在一棵樹上吊死。任師兄是不錯,但他更現實,老五,這樣的男人不適合現在的你,如果再晚幾年,你們再晚幾年認識,也許,結果就不是這樣了。秋勸慰著。
可是我們現在認識了,還交往了。都怪那該死的教授,說什麼這個是很好的機會,把任師兄說動心了。
他還說什麼了?
他說,如果他回來了,我們還能相遇。到時候覺得彼此還能繼續交往,我們再論。去他嗎的再論。論什麼啊,現在他要離開我,要離開我!說得好像給了我莫大的機會一樣,他就一混蛋,千刀萬剮的混蛋!去他嗎的愛情,在現實麵前一文不值!
老五,你都說了一文不值了,還珍惜什麼?想讓大家都看你笑話麼?你去看看,現在樓裏樓外有多少人豎著耳朵聽你哭呢?那樣的男人不要也罷。沒了他咱姐兒幾個不照樣吃好喝好玩好?你該揚起頭,再找一個男朋友,更優秀的男朋友,讓事實去證明,他丫那種混蛋不值得你惦記。你也沒必要惦記。
老三……老五抽泣著,哭聲漸漸小了。姐妹幾個這才鬆了口氣。眼神交換,還是隻有老三能說動,自己幾個人都被老五哭得亂了套了。
好了,不哭了,洗洗臉,晚上我們去吃火鍋。秋接過老大遞過來的毛巾,擦擦老五的臉。
對啊,明天周末,晚上可以去秋家睡覺,不用回宿舍,今天晚上就鬧他個天翻地覆!老四舉雙手表示同意。
對,去***愛情,老娘一直都不相信它。老二鄙夷地斥著,抓起挎包開始收拾東西。
對!老五,洗臉去!讓那該死的愛情見鬼去吧。老四推了老五一把,老五忿忿的站起來,昂首挺胸抓起毛巾去洗臉,出來特意化了淡妝,幾個人雄赳赳氣昂昂直奔火鍋店。
暖的女友叫萍。英文係的係花。雖沒筠那麼溫柔,但對暖還行。美麗,熱情,大方,高傲。但就是不待見秋。從暖和萍確認關係的第一天起,秋與暖如同陌路。擦身而過也不招呼。
暖也沒再回秋隔壁的房子。那套房子一直空著,秋不知道他交了多久的房租。買了一副窗簾,掛在原本那道牆所在地方。太寬敞的空間,總讓她心裏惶惶的。
舟問暖,什麼時候一起吃吃飯。暖隻是笑,沒說話。
舟去問秋,秋連笑都省了,叫他和筠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舟有時會帶著筠約秋一起出去玩,次數多了,秋不再應邀。說老當燈泡的感覺不爽。隻有筠在的時候才會看見秋輕淡的笑容。很飄渺。
舟說,秋越來越虛幻了,站她麵前都感覺她會隨時變成空氣,消失不見。舟有時會帶著筠去秋家蹭飯,說讓秋多沾點人氣。
暖從沒帶著萍出現過。舟納悶的對秋說,這家夥是不是被美色迷暈了頭?最後像是安慰秋一般總結陳詞,說暖脫離了集體。
秋憨笑著,看不出來那抹笑到底是真是假。舟也想不明白秋和暖到底愛還是不愛。亦或者說,究竟愛得有多深?
秋不可能說,暖更不可能說。舟,獨自糾結。
秋很想發瘋,甚至想過如何平靜的死去,用最直接方法去承受那些冰冷的觸感。可是她不敢,也不甘。為了一個男人自憐自怨有些過火。至少人還是要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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