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鬼不知深淺,結果一時貪心,闖進攝魂陣裏,丟了魂魄。我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是他畢竟是許斌的客人,便說道:“還能將他的魂魄放回來嗎?”
許斌冷哼一聲道:“恐怕用不著了!”
“為什麼?”
許斌拉開吳老鬼胸口的衣服,赫然出現一個魔靈教的紋身!我不禁大吃一驚,訝然道:“他他他竟然是魔教教徒?那你怎麼還會請他來?”
許斌歎道:“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他的身份,他對我也不隱晦。隻是說自己早已經退出了,跟魔靈教再也沒有半點關係。從今天看來,他似乎又重新加入魔教了。洛弘非遭遇大敗,正是用人之際,一定會不計前嫌,招募更多的追隨者。我推斷,今兒這件事,這千年玉胎才是真正的導火索。洛弘非想要這玉胎,雖然我不知道他用來幹什麼,但對他一定很有用處。所以這件事並沒有經曆過周密的安排,便倉促行~事。要不然,我們恐怕不會這麼輕易打退敵人的。”
我一想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以魔靈教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會這麼莽撞。每一次,都是精心策劃。或許這一次,他們便是一路追著這玉胎趕了過來,原本想再半路上截下來,卻不想被桃子也伊振風給阻撓了。沒有辦法,隻好大鬧巫山派觀禮會,希望能夠硬搶回來。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山上高手眾多,更有泰山派壓陣,所以才沒有成功。唯一破壞掉的,便是我們的大好心情。
許斌歎道:“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件事都怪我,是我將他們親手放進來的。隻是害了大家受傷,有些過意不去。”
我說道:“那都沒什麼,大家都這麼熟了,不會怪你的。那你想怎麼處置他?”
許斌哼道:“是他自找的,怪不得我。他活不了了,拋到長江裏喂魚去!”
我吃了一驚,說道:“這也太狠了吧,不如放出他的魂魄,將他交給五局,說不定這人能夠知道些什麼,也好從他嘴裏摳出點有用的東西。再者說了,討好一下五局,將來見麵了也好說話。”
許斌哼了一聲道:“我才不想討好他們呢,討厭那副肮髒的嘴臉!”
我歎了一口氣道:“我也知道,但是,你現在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樣了,若是以前,你怎麼做都行,反正你是一個人。但是你現在是一派掌門,要為自己的門派未來考慮。你總不能讓你的門下弟子將來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五局監視盤問吧?適當的做出一些讓步,有時候也是必須的,不能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許斌想了想,說道:“好吧,我聽你的。先讓他待在這裏,以後再收拾他。走吧,別讓大家等太久。”
我倆出了書房,此時大家已經處理完傷口了,正坐在一間偏廳裏喝茶,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許斌連連道歉,表示願意賠償大家的損失。
不過眾人倒也不好意思真的要他的賠償,互相推諉了幾句,便有人準備告辭。許斌知道有人害怕魔靈教再殺回來,自己躲在這裏惹禍上身,便也不挽留,送至山門外,讓夜叉駕船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