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小說為03年作,相當幼稚
從好友羅子那裏拿到潔的電話,我欣喜若狂。
開學已經一月有餘,我成天思考著怎麼跟她聯係。潔與我同窗六年,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我很喜歡她。
我用顫抖的手在電話上撥下那個號碼,不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久違的聲音。
潔,能聽出來我是誰嗎?我急切地問道。
潔一連報出好幾個名字都沒有我,我有些急了,我終於說,我是浪啊。
哦,原來是你。潔平靜地說道。
我們相互問了在各自在學校的情況,一起回憶初中或高中時的事情。以後幾次打電話都是老生常談,終於我覺得是時候向他表白了,於是,那次我問她是否願意做我女朋友。潔頓時沉默了,我說,其實你應該早就知道我喜歡你的,對不對?你不必馬上答複我,明天12點之前給我答案。潔還是沉默著。我想,再說什麼都沒用了,要沉默就大家一起沉默吧。直到電話裏傳來嘟嘟的忙音。
一夜無眠,電話就像一顆隨時都可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讓人膽戰心驚。第二天一天,我所期盼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我感到很失望了。
我猶豫著是否再給潔打一個電話。
我認識了泉水叮咚。
泉水叮咚是我的網友,也是潔那個學校的學生,但與潔不在一個係。當然,這都是她自己說的。剛開始時,我僅僅是在網上瘋狂地發泄自己的鬱悶。在網上,誰都不知道你是否是一條狗。記得在哪本雜誌上看到這句或類似這句的話,現在也是如此。後來我突發奇想,專找潔所在學校所在城市的女孩。懷著某種希望,每找一個,我就一律地問:“潔,是你嗎?”得到的答案也是千篇一律:“我不是潔。”偶爾也有人好奇的問:“潔是誰啊?”
隻有泉水叮咚例外。她給我發過來的信息是:怎麼,你失戀了?
你真是我的知音,我說。
我把我和潔的故事講給她聽。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跟她聊天我很放鬆。
從初三到高三,我整整喜歡她四年,到頭來卻是如此結局。
我很同情你,幸福的人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我現在很鬱悶。
那是必然的。
你是不是深有體會啊?
沒有,隻是看的小說太多了。
(苦笑)
感情這東西是不能勉強的。強扭的瓜不甜,你沒聽說過嗎?好歹你也是男人,應該拿得起放得下的。
有那麼容易嗎?你以為我是你呀,你是女生,而且是局外人。我不甘心啊。
我還是給潔打了電話。潔在長久的沉默之後對我說,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我幾乎是歇斯底裏地叫喊。這對我來說不諦於晴天霹靂,雖然我早已預料到她會這麼說,雖然我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潔還是對我報以沉默,留下我一個人唱獨角戲。
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六年同學,我喜歡你已經四年了,你從初三到高三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煎熬。我不能沒有你,真的不能沒有你,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嗎?……我說著說著,聲音逐漸嘶啞起來。
我不知道是怎樣掛掉電話的。當時記憶已是一片模糊,我的眼睛也是一片模糊。
羅子一直在關注著我的動態。他說,你真像個小醜。是的,我真的是像個小醜,尤其是在潔的舞台上。羅子問我還是不是個男人。我想了想說,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