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眨眨眼，一時半會回不過神來。
“看到了麼？”酌清問道。
白小白點頭。
“這不是虛構的畫麵，這就是五百年前的南無月毀天滅地的時候。”
白小白的嘴唇有些發抖，沒想到五百年前竟如此可怕，世界都要毀掉了，就連南無月身邊最親的人他也絲毫不放過。“那後來呢？”
五百年後還是好好的。
“後來，花神滅掉了南無月。”
“拓跋神弓？”
“對。”酌清艱難的點點頭。
“再後來，花神用自己的力量和上古留下的力量融為一體，化為山川河流，將所有死去的人都複活過來。你現在所看到的人，幾乎但是都已經死去，所以當時五百年前發生的事情他們很是模糊。”
怪不得！千裏酥和小青都記不清五百年前大戰的事情。想到那張絕美的容顏上，那冷漠的笑意，以及臉上對稱的黑色圖案，白小白不禁皺眉問道：“他……真的是南無月麼？”
酌清看了白小白一眼。“是，也不是。”
白小白急了，搖著頭。“什麼叫做是也不是？”
酌清抬頭看著天空。“還記得麼？南無月乃邪惡力量的化身，雖然他修煉了肉體，有了自己的意識，但那邪惡的力量還在。這世間沒有純粹的好，需要有惡來相互平衡，於是那股力量也有了自己的意識，我們曾他為惡。”
“他？”
“是的。”酌清頓了頓。“他也有自己的形態和意識，因為他渾身充滿了邪惡和懷意，所以他並沒有肉身。隻有在南無月的心底產生恨、怨的時候，他便會強大，強大到剝奪南無月的身體，將南無月一直封印在體內。”
白小白聽的稀裏糊塗。“那他究竟是不是南無月，還是說是南無月的另外一麵？”
“算是南無月的另外一麵。”
南無月是沒有本體的，如果非要說本體的話那就是惡了。就像是一隻狐妖，它的本體是狐狸，修煉成了狐妖擁有了肉身如人類。南無月本就是邪意的化身，所以他才會這麼強大。
“五百年前，牡丹下凡為的就是將南無月滅掉，一股邪意化身而成的魔尊真的太過強大了，牡丹必須要在惡沒有充當主意識的時候將南無月滅掉。她喬莊成為妖，而我正好在人間修行，南無月遇上天劫暫為一個普通的人類。我們一起經曆過很多，後來南無月蘇醒了，得知牡丹非妖乃花神後便被惡占據了意識，於是也有了後麵的大災難。”
白小白聽的唏噓不已，這樣的信息量太大了。五百年前和現在，難道故事又要重演一遍了麼？“那麼現在？是惡來了麼？”
“惡從來都麼有消失過，那些有壞那裏就有他。他可以占據任何物體，隻要南無月有一絲毀滅的想法，他便會出現。”
白小白不斷的扣著自己的指甲，就連什麼時候摳出血來了她都不知道。“那沒有辦法對付惡麼？”
“惡就是南無月啊！”最後一個啊字酌清拉的老長，一個字裏充滿了他的無奈和歎息。他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他也不願意千年萬年的想盡辦法消滅南無月，他是魔尊也好是鬼神也好，隻要世界還處於平衡之中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