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月秋水的臉上多了個紅色的巴掌印。
“說了多少次了，不長記性。”
月秋水縮著腦袋立刻跪下。“是，鬼神。”
“你做的很好。”南無月閉眼嘴角一勾露出個邪惡的笑意。
月秋水提起的心瞬間放下了，他是惡。月秋水點了點頭開口“人界仙界妖界魔界都在尋找南無月。”
南無月的笑意更大了。“從現在開始惡就是南無月，南無月就是惡了。”
月秋水微微皺眉，她沒有聽明白，但隻要惡能幫她複國當上人皇就夠了。
南無月轉頭，盯著白小白不屑的搖頭。“嘖嘖，真是沒用。曾經叱吒風雲的魔尊竟然還被魔界通緝，為你殺了妖王，真是不值得啊！”
聽南無月這麼一說，月秋水立刻拔出劍來看著白小白。“那我就替鬼神殺了她。”月秋水咬牙切齒的說，她的報仇計劃一步步的接近成功，手中的秋水月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啪——”月秋水的另外半張臉也紅了。
“收起你這個想法，這六界都滅了，她也不能死。”
月秋水捂著臉，這一巴掌更重，她嘴巴裏的牙都掉了。可是，她需要惡的幫助，隻好忍住。
—這六界都滅了，她也不能死—
這語氣像極了南無月。
白小白不敢相信的看著南無月，明明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她的眼裏有霧氣，她不希望南無月的意識被惡所侵占。
南無月伸出手掌撫摸上了白小白的麵龐。“悄悄，這小臉，我見猶憐。”
白小白蹭了蹭那手希望得到些許的溫暖。
失望的是，沒有。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尊？”南無月笑了，收回了手。“別心痛啊，本尊就是南無月，南無月就是本尊，一樣的。還是要本尊帶你去回味一樣，嗯？”說著南無月一把摟過白小白，閉眼，腦袋探了下來。
白小白瞪大了眼睛，南無月在親吻著她的嘴唇，肆虐的吻一點點的侵蝕。
可是她為什麼會感覺不到任何的情感呢……
眼裏有淚水，流落在臉頰上，滑落到了嘴角。
南無月將腦袋抬了起來，冷眼看著白小白。他的眼裏有怒火有殺意，隻是那麼一下，快的驚人。
“休息吧。”南無月冷淡的說道。
白小白看向門，門上的窗紙已經透亮。
天亮了。
“這邊請吧。”月秋水伸出一隻手對白小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白小白看了南無月一眼，無奈的走上了樓梯，這是要囚禁她啊。
樓梯上有點點血跡。
直到走到樓梯的最後上一格，白小白終於看見一個清明坡的弟子躺在地上。他的腦袋和身體已經分開了，脖頸那裏流出來的血淌了一地。
白小白不禁握緊了拳頭渾身發抖。
“怎麼？害怕了？”月秋水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她的秋水月在懷裏。月秋水扯了一絲不屑的笑，翻身的時候到了。
怕！她當然怕！
白小白閉眼，一腳跨了過去。走了幾步，白小白又看見幾具屍體，屍體橫在門口，他才剛出門啊。這個清明坡弟子死的相當慘烈，手腳全都被扭斷了疊在了後背上。又走了幾步，是一個下半身，上半身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