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她很想見到白小白卻又因為司馬謙和不願再見到此人。
“左宗棠。”
“微臣在。”
“有異物偷入東皇,朕要禦駕親征,一切事物暫緩。”
“是!”左宗棠跪拜退下。
一把飛劍從天空飛來,橫在了水水的麵前。
水水伸手,眼裏滿是懷念。這是司馬謙和的劍,如今劍在人已去,一切如回憶。
水水輕輕撫摸過劍身,冰冷透骨。
身子一躍,雙腳踩在了劍上,她用的還是清明坡的禦劍飛行。
在白小白和酌清抵達東海的時候,東海附近的士兵已經將東海的邊界一圈圍了起來。
沙灘上,金黃的沙子,海浪無情的拍打在沙灘之上。
在藍色和金色的交接處站滿來了人,他們每一個人依次的站在海邊,像是一堵牆,不懼海浪的拍打。手中一把長矛,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裏如同一座山堅硬不可打到。
一條人形的海浪線就這麼畫出來了。
白小白和酌清見狀也隻好從天上落下,這是有備而來的。在白小白和酌清入東皇的那一刻起水水便已經察覺到了,相隔白千裏,水水卻能調用精銳部隊在此等候實屬領導有方。既然他們已經被對方發現了,那麼白小白和酌清也沒有必要再飛下去。
望月石在東海,屬於東皇,也屬於水水,若是不問過水水也便是偷。
“我們站這裏等她吧。”白小白對著酌清說。
“也要,你準備好了麼。”
“嗯!”白小白緩緩點頭,麵上的笑容不減,她要用最好看的笑容來告訴水水自己過的很好。
若水水忘卻過去,那於她於自己都是好事。
若水水沒有忘卻,那麼這份笑就是為自己打氣。
兩人開頭看天,水水終於到了。
“見過皇上。”整齊的聲音在一字排開的列隊中響起,長矛還是筆直的指著天空,士兵們雙膝跪地,湧動的浪花打在了他們的背上,海水在沙灘上冒了一股白泡又退了下去。
幾年未見,水水成熟了許多,若說當年的她是個可愛直接的女孩,那麼現在便是成熟穩重的女強人。龍袍在身金碧輝煌,一頭複雜的發飾重重的頂在水水的頭頂之上。她的氣色很好,相比在東皇過的不錯,臉也圓潤了許多,比初見她時更漂亮了。
“白小白。”
“水水。”
四目相對,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自己。
那個白衣在身,腰間麻繩,一臉少女的模樣,修煉著仙法喊著辛苦手卻絲毫沒有停下。每天爬樂鈴台階的他們,樂此不彼,就算繞著大殿跑商十來圈也咬牙跑完。那會兒,喜歡看看自己修煉的如何,於是對每一次比賽都充滿了期待。
而那卻依舊是記憶中的自己了。
“對不起,你下去前把繩子托付給我,但是有人把繩子割斷了,我沒有抓住……”
“啊,我也沒有看清,對方出手太快了。”
“反正都到了我們吃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