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立刻起身。
今天是若晴走的日子!
她要去送送若晴。
若晴的成全讓她留在了清明坡,外麵危險的世界是現在受了傷的她無法承受來的。
在白小白的心裏,若晴就像是自己的大哥哥一樣,從來清明坡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那是一個鄰家大哥哥的形象。對她的點滴照顧,白小白一直記在心中,從沒有忘卻過。
推開門,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
白小白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體內的廢氣給過濾一下。
又是新的一天!
剛走出門外立刻就有兩個清明坡弟子上前來了詢問白小白需要些什麼。
需要什麼?
白小白什麼都不需要,輕搖了一下腦袋,白小白開口:“今天是若晴要走的日子吧!”
兩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啊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我要去送他你們有什麼事情麼?”
見白小白反問自己,兩個弟子解釋一愣,因為他們都是為了看守住白小白,並不是來解決白小白的問題來的。
見兩個弟子不說話,白小白立刻上前走了一步。
兩個弟子立刻就慌了,連忙雙手張開攔住白小白不讓白小白走動。“這個我們需要稟報一下。”
嗬嗬!
白小白在心中冷笑了兩聲,她已經被變像的關押起來了。
日雜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白小白努力的克製住了自己的脾氣說:“好,麻煩快一點。”
其中一個弟子對另外一個弟子的耳畔小聲的說道:“我去稟報,你在這裏看著她。”
另外一個弟子頻頻點頭。
待稟報的人走後,另外一個弟子伸出一隻手對著白小白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之後,說:“您還是裏麵等吧,外麵冷濕氣重。”
白小白白了對方一眼然後席地而坐。“我高興在這裏等。”
那個清明坡弟子的臉色立刻就鐵青了,僵著臉看著白小白坐在地上,那就是以為他也要在這裏陪著白小白的一直等到稟報的人回來。
另外一個弟子吞了了一口口水,欲哭無淚的站在白小白的身邊,和白小白一起等待。
清明坡上的雞又叫了,終於挺住了聲音。
白小白抬頭看了看天空,清明的天開始藍了起來,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在這個秋天裏麵,天亮和天黑都來的尤其的快。
“你是那個峰頭的弟子。”
白小白突然開口讓看守自己的清明坡弟子一愣。
“你是那個峰頭的弟子。”白小白再度問了一邊。
那弟子生的清秀有鼻子有眼的,看年紀也不過十八的年華,頭發已經剃成了板寸,原本的是那光頭的模樣。
“主峰若允。”
若字輩的!
白小白有些詫異,這若字輩的都是清明坡的精銳弟子,都是酌清千挑萬選出來的,可是卻用來看守她。
是太看的起她了還是對酌清的不屑。
白小白上下打量了一下若允。“看你年紀不大啊,既是若字輩的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怎會在這裏看守我?酌明還真是可笑,把我想象的如此厲害。”
白小白的話裏有些酸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