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
千鳥月看著身前輸的就隻剩下一個綠籌碼的葉南,也不由得撇過頭,揶揄的笑道,而反觀她手中的籌碼盒,卻比拿的時候多出一些,雖然沒贏多少,但總算是贏了,而在一旁的張佳成卻是手氣大旺,看到葉南手裏空空的籌碼盒,也忍不住拍著葉南的肩頭,道:“兄弟,你真是個好人!”
“張少,你哪找來的兄弟,太牛逼了,押了二三十把,押大輸大,押小輸小,簡直就是送財童子啊,你看,莊都快哭了!”賭桌上,一男子也忍不住的笑著插言。
這是一張賭骰子的桌,骰子桌的賭法十分的簡單,左大右小,上麵還能押一些特殊的點數,以及豹子,就是清一色點,賠率自也是最高,而隻賭大小,賠率為一倍,如果桌上的籌碼不夠賠時,莊通賠,同樣,如果籌碼多時,莊通贏!
不過通常,賭場內的員工都是個中高手,所以賭場很少會輸,想從賭場贏大錢,可沒那麼容易。
開始的時候,還有人跟隨葉南一起押注,三個骰子比較大小點,九點以上為大,九點下為小,這是最簡單的下注,沒有半點的技術含量,無疑是沒來過賭場,最容易上手的,也不需要多大的選擇,壓中了,就贏一倍,輸了,押注全無,就如同拋擲硬幣,不是大,就是小。
而一個人連輸三十把的概率,雖不能跟中彩票的概率一拚,但也是差不多了,就是全都押在一個上,也不至於連續這麼多把全都輸,而關鍵是,葉南最多押了六把小,愣是開大,而當他押大,立馬開小。
而這邪門的,讓這一賭桌的人全都開始跟他“作對”,頓時,一賭桌的人全都贏,就隻有葉南一個跟莊在輸,而葉南每一把都隻下一個籌碼,紅色的一千的,這也是最低的押注額,他倒是輸的輕飄飄,但莊可是被他坑苦了。
而這麼說起來,葉南還真是送財童子,而張佳成無疑是諸人中贏得最多的,因為他跟葉南打賭,葉南押大,他就押小,總之就是不能押一樣的,於是葉南輸,張佳成就贏,而且贏的超級爽,因為,這桌,可是沒限額的。
坐莊的莊主美女確實快哭了,忽閃的大眼睛,幽怨無比的盯著葉南,她可也算是這賭場裏骰盅的高手,師出有門,雖然她做不到控製具體的點數,但隻算大小,不敢說百分百,但也是十次九成,而賭桌的規矩,是先定盅後下注,下完注,才開盅。
而她,不僅僅是莊,其實還是一個心理學碩士生,她通過觀察,計算對方投注的喜好,而後計算賭桌上的籌碼,確保自己這個莊有的贏,可以說這莊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坐的,但顯然,她遇到高手了。
骰盅是有秘密的,當然,不是那種塞了水銀,放了磁鐵的下九流手段,而是骰子的聲音,骰子用肉眼看沒有任何的手段,就算上儀器也檢查不出毛病,但骰子在骰盅內的落聲,卻是有輕微的不同,通過訓練,耳力敏感的就能分辨出這輕微的差別,就如某節目上,一個不能視的少年,通過耳朵可以聽出多達八個水杯發出的聲音頻率組合。
“換莊!”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落在了莊主美女的肩膀,清麗的聲音在耳邊傳出,“大小姐!”
“嗯,你先去休息一下!”替換了莊主的女子來到莊的位置,無疑,這張賭台也被賭場注意到了,要知道,這賭桌可是沒有賭注上限的,前麵還是有輸有贏,但自從發現,葉南是個吉祥物,除了幾個不信邪的,幾乎全都贏,隻不過眾人還很克製,押注不多,但到了之後,連張佳成都忍不住的下起了大注,雖隻有一倍,但架不住把把都贏啊,在這麼下去,賭場都吃不消。
而這位大小姐往哪一戳,話也沒說,目光掃過,頓時就有坐不住的人拿著贏了的籌碼走人,剛剛還圍的水泄不通的賭桌,頃刻的功夫就變得稀落起來,“她是誰啊!”葉南一邊朝著身旁的張佳成問道,一邊看著這站在身前的女子。
女子年紀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栗色的波浪卷發垂落肩前,嫵媚,典雅,一張嬌靨,如藝術品一般,五官精致,如打了黃金比例線一樣正點,讓人看著美感十足,眼窩很深,瓊鼻很挺,似有西方的麵相,而不似亞洲女子的小巧。
身子也很高挑,身上的一件旗袍短裙,盡顯婀娜,看上去很比東方女子骨架要大,但看著她,卻給人一種嬌柔的感覺,嗯,不應該是嬌柔,而是一種病態的美。
“劉飛燕,七海集團的千金,這家物流園就是七海集團旗下的產業,而這賭場,據說就有這位大小姐相當的份子,她比我小四屆,今年該有二十六,但同是自家出來創業,我可是拍馬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