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看著劉飛燕,眨巴了兩下眼睛,丫呸的,這妞,咱們按照套路來好麼,居然就這麼讓他走了,那下麵的戲咋唱:“咳,咱可以按套路來麼,你就不問問我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怎麼了,順便再求我救他們!”
劉飛燕歪著頭看著葉南,這家夥腦殘吧,不過他這話什麼意思?微蹙著柳眉,看著葉南,卻完全不接招的道:“我不需要問,張佳成剛給你說了,這兩個人是我的保鏢,來自鋒刃雇傭兵組織,而這種雇傭兵組織的成員一但死了,組織是有責任為其報仇的,你殺了他們,那麼就等著鋒刃傭兵找你吧,希望,你擋得住子彈,扛得住火箭炮!”
葉南看著這油鹽不進的病美人,丫的,果然跟正常人你就是不一樣,完全不跟你走套路,驢唇不對馬嘴,半點不上道:“哼,打的好算盤!”葉南拍了拍千鳥月的手,上前兩步,蹲下身,手掌在這兩個保安胸口一按,藥王戒直收回刺入對方心髒中的銀針,五指虛抓,體內元力一催。
那停跳的心髒頓時再次的跳動,如此,又在另外一人身上一按,一抓,拍拍手,站起身:“哼,我可是醫生,我讓人死,他才能死,我要他活,他就得活,懂?”葉南狂傲的說著,扭過頭,看向張佳成,道:“張兄,走了!”
“哦,哦!”張佳成完全沒有回過味來,這也太神了吧,他雖沒上去摸,但劉飛燕那臉色明顯不是演出來的,就這麼一按,一抓,死了就活了,太玄乎了點,不過越是這樣,他就越服,這下自己妹妹的腿,十有八九有戲!
劉飛燕也是看著這睜開眼,甚至能坐起來的兩個保鏢,眼神頓閃爍不定,抬起頭,看向轉身已朝外走去的葉南,頓扭轉過身,大步流星的追上前:“我有說,讓你走麼!”
葉南扭過頭,剛要譏諷這位病美人一句,頓看到,一記粉拳兜頭的砸來,“我嚓,你瘋了!”
“想走,打過我再說!”
劉飛燕說著,腳下已揚起,朝葉南踢來,葉南連忙跳開:“你丫的,你有心髒病,你不想活了!”這種先天心髒病患者,情緒不能太過波動,同樣的也不能做劇烈的活動,就是連跟男人親熱都不行,心髒承受日常的活動都勉強,一旦受了刺激,頓會引發心髒公功能不足。
“你剛說過,你讓人死,他才會死,你要他活,他就得活,所以我很想看看,如果你究竟怎麼讓我活!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讓我直接死掉,一了百了。”劉飛燕說著,卻是一記空手道的踢腿。
尼瑪的,誰教她空手道的。
葉南很蛋疼,他說那話,確實很酷,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遇到了一個不能以道理來推斷的女人,居然打算以身試法,看著踢腿而來的劉飛燕,葉南頓上前一步,讓過這一踢腿,手臂環住對方,直將其撲倒在地。
似乎這是最簡單的製住她發瘋的辦法,雙手壓住劉飛燕的雙臂,劉飛燕的身體卻拚命的扭動,而因為劇烈的動作,心髒頓無法承受這負荷,喘息變得急促起來。
靠!
下一秒,劉飛燕成功的讓自己的心髒病複發了,而那過於白皙的蒼白嬌靨上,嘴角卻微翹而起,劇烈的呼吸的時候,還不忘道:“我會死,還是會活,葉醫生!”
“你個瘋女人!”
葉南看著劉飛燕,直罵了一句,飛快的探出手,將劉飛燕的旗袍脖頸處的紐扣打開,頓露出劉飛燕白皙的脖頸,繼續的去解扣子,但手卻一頓,仰起頭,對著旁邊那些黑西裝的保安道:“都看毛線啊,將四周圍上,臉朝外,不想被她殺人滅口就快點!”
“直接抬桌子,推倒!”張佳成也回過神來,連忙插口的道,丫的,早就知道這女人厲害,沒想到對自己都這麼的狠,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劉飛燕這手段,讓他這個男人都感到了冷意,如果她是一個男人,又沒有這該死的心髒病,劉家有她,怕是後繼有人,說不定,還能重登輝煌。
“葉南,要我做什麼?”
“坐下,用腿當枕頭,將她的頭墊起來,保證呼吸順暢,再幫我將她的扣子打開!有沒有烈酒,我要用來消毒。”葉南說著,拿出牛皮針囊,同時抬起頭大叫了一嗓子,而顯然,在這會所裏,絕不會缺少好久,話音還沒落,從角落裏的酒吧台,就丟著傳遞來一瓶飛天茅台,六十三度的,這種烈酒,用來作消毒的酒精也是完全沒問題。
將銀針用酒洗過,元力逼去酒液,扭過頭看向躺在千鳥月腿上的病美人劉飛燕,葉南的眼睛卻瞪的溜圓。
這莫非是,古代女人穿的肚兜?